定被这位引刀成一快的‘义士’给卖了。
这是一个教训。
一定要记住。
秦源在心里不断警告自己。
“哈哈哈哈……”
背后传来众人的笑声。
汪季新的声音夹杂在其中,有点低,有点卑微。
和之前自信的样子判若两人。
秦源摇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瘦的要命,个子高高的,身穿囚服,皮肤不正常的苍白,带着脚铐手铐的汉子,被人从外面押了进来。
咣当,咣当……脚铐与地面碰撞,发出十分刺耳的声音。
片刻后,两人迎面而过。
呼吸粗重而有节奏。
显然,这人是个被废了武功的人。
秦源没当回事。
走到天牢门口觉得不对。
押解那个汉子的两个人,全都是高手。
什么样的人要两个高手押送。
回去花点钱跟熟悉的狱卒一打听。
秦源惊了。
这人竟然是谭壮飞的结拜兄弟、失踪了十年之久的霸刀王五。
且是尉亭派人送来的。
尉亭这是什么操作?
失去了利用价值不想要了?还是钓鱼?
秦源思索了几秒钟后,觉得两个都不太靠谱。M.
以尉亭的心狠手辣,失去了利用价值,直接就弄死了,根本不会放出来。
钓鱼也说不通,尉亭抓王五,明显是为了霸刀,霸刀已经学了,还钓什么鱼。
忽然,灵光一现。
秦源明白了,尉亭的霸刀没有学全。
尉亭想通过钓鱼的方式钓几个人威胁王五。
“想这些干什么,和我什么关系。”
秦源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大步朝外走去。
回到左史院,就跟总编撰吕云飞请了一个长假。
前不久才欠了秦源一个大人情的吕云飞想也想不到就答应了。
接下来,秦源打算一门心思钻研刚刚到手的《道经》。
以免被打扰,秦源买了一大堆适合储存的食物,一大块冰块,把门上锁作出一副自己出远门了的假象。
一切准备就绪,秦源来到阴冷黑暗的地下室之中,盘膝坐下。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