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边把油纸包塞回鞍囊里。
子恒想,很明显,她接受他的领导是有限度的。只好作罢了,肚子咕噜地响着,子恒无奈地站起来。
“我们该出发了。但你的衣服还是湿的。”她抗议道。
“没关系,走着走着就会干了。”他坚决地说道,开始往营火上面踢土。如果由他来领队,那么就由现在开始好了。从河上吹来的风渐渐强劲起来。
从一开始,子恒就知道前往原寿的旅程不会顺利,第一件不愉快的事就是半夏非要跟他轮流骑杏姑。半夏一口咬定,两个人不知道要走多远才能到原寿,所以决不能让她独自骑马。她坚决地绷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