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解的目光,接着说道。她是我**妹妹的孩子。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近亲,鬼子母。我欠您的血债。”
“如果我觉得要什么血,”湘儿不领情地说,“我宁愿那是我自己的血。如果你想回报我,就告诉我在银作坊有没有船。那是南边距离这里最近的村子。”
“就是那里的士兵打着神兽帝江旗的村子?”鬼笑猝说,“当我昨天侦察的时候,那里有一艘船。古老的故事里有提到过船,不过看见它,还是感觉很奇怪。”
“上天派它来的,它应该还在。”湘儿将装着药粉的纸包二收起。“我能为这个姑娘做的都做了,鬼笑猝。我们必须继续赶路。现在,她所需要的只是食物和休息。不要让别人再用刀剑伤害她。”
“该发生的事总会发生,鬼子母。”鄢陵女子回答。
“鬼笑猝,”半夏说,“你们既然对河流有这样的感觉,那你们要怎样渡过它?我可以肯定,在这里和荒漠之间,还有一条与漆水河大小相仿的河流。”
“颖水河,”仪景公主说,“除非你们绕过它。”
“你们这里有许多河流,其中有一些上面有被称作桥的东西可以让我们走过去,另外一些我们可以从水里涉过。剩下的河流,血玫还记得那种木头漂浮物。”她拍了拍身边一株高大的白木树干,“这些很大,但它们也像枝叶一样可以漂浮。我们找到死去的树,制造了我们自己的……箱……一条小船。我们把两三根树干绑在一起,就能渡过那条大河了。”听她的语气好像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半夏奇怪地盯着鬼笑猝。如果她像宵辰人对河水那样害怕某样东西,她会这样坦然地面对它吗?
半夏可不认为自己会有这样的勇气。玄女派鬼子母如何?脑海中一个微弱的声音问。你不再害怕她们了吗?这不一样,她告诉那个声音,这不是勇气的问题,或者是我去猎捕她们,或者是我坐在原地,如同一只等待老鹰扑击的兔子。她对自己引用了那句老谚语,做猎人总比做猎物好。
“我们最好现在就上路。”湘儿说。
“等一等。”仪景公主对她说,“鬼笑猝,为什么你们会历尽艰辛来到这里?
鬼笑猝厌烦地摇摇头,道:“我们并没有走多远,我们是最后一批出发的。智者们一直在阻拦我,就好像一群围住一块小牛腿肉的野狗。她们说我有别的任务。”突然,她笑了,同时伸手指向其他鄢陵同伴。“她们对智者说,落在人后让我感到耻辱和痛苦。而且,没有她们作伴,智者也不会让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