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除了夜色和小雨之外已经空无一物。唯一的影子只是云层挡住月光所留下的黑暗。
我以为她会向他们投掷火球,或者是召唤雷电,但这……“那是什么?”子恒嗓音沙哑地问。
纯熙夫人的眼睛直盯着蟠螭邑的方向,彷佛她能透过这许多里的黑暗,看到那个地方,“也许他没看见,”她好像正在对自己说话,“距离很远,如果他没用心观察,也许他不会注意。”
“谁?”小丹问,“丘墓吗?”姑**声音有一点颤抖,“你说他在蟠螭邑,他怎么会看到这里的事情?你刚才做了什么?”
“一些受到禁制的东西,”纯熙夫人声音冰冷,“被几乎像三誓一样强的誓约所禁制。”她从姑娘手里接过从骊驹的缰绳,拍了拍母**脖子,让他平静下来,“一些已经有将近两千年没有被使用过的东西。一些我也许还需要了解的东西。”
“也许……?”巫咸厚重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也许我们应该出发了?还会有更多傲狠兽追过来的。”
“我可不这么想。”鬼子母说着,跨上了马背,“他不会一次放出两群傲狠兽,而且,他不会有两群。因为这些畜生会相互攻击,而忘记它们的猎物。我觉得,我们不是他的主要目标。否则他会亲自来的。我们应该只是……一些小麻烦。”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很明显的,她不喜欢被如此轻视,“也许只是一些意外滑进他口袋的小东西,前提是我们没有制造太多的麻烦。不过,留在他附近对我们来说并没醒有什么好处。”
“令公鬼?”子恒问。他几乎能感觉到小丹靠过来,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如果我们不是他寻宝的目标,那会是令公鬼吗?”
“也许,”纯熙夫人说,“或者也许是马鸣。记住,他也是个缘起,而且是他吹响弯月夔牛角的。
小丹说话的声音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吹响了它?有人找到它了?”
鬼子母没有理会她,她从马鞍上探过身子,紧盯着子恒的眼睛,黑色的眼眸在金色的虹膜上闪闪发光,“又一次,情况超出了我的控制。我不喜欢这样,你也不会喜欢。如果我无法控制,他们也许会将你抹去,还有世界上你所关心的一切。”
“我们距离晋城还有许多路程,”孔阳说,“黄巾力士的建议是对的。”他已经骑到了马背上。过了一会儿,纯熙夫人直起身,用脚后跟踢了一下母**腹侧。等子恒放好自己的长弓,从巫咸手里接过拳毛騧的缰绳时,她已经跑过了半段山坡。该死的,纯熙夫人!我总能找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