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现在坐下,直到我决定该怎样处理你,否则,我就——”
她用惊讶的目光盯着马鸣,又用同样惊讶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喉咙,在那个地方,鲜血正从一把小刀周围喷**,彷佛一朵盛开的红花。马鸣向前迈出一步,彷佛是要扶住向地面软倒的女人,但他知道,这么做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的长披风盖在她身上,完全遮住了她的身体,只露出她的面孔,还有谢铁嘴的小刀刀柄。
“该死的,”马鸣喃喃地说,“该死的,谢铁嘴啊谢铁嘴!不过是一个女人!我的天啊,我们应该把她绑起来,明天去玄都,把她交给女王的卫兵。我的天啊,我也许应该放她走。没有了这三个帮凶,她不会再抢劫别人了。唯一这个活下来的汉子要在几天之后才能看清东西,要在几个月之后才能握剑。该死的,谢铁嘴,你不需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