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的神经,你就要付出代价。这些宵辰人在腰上除了插着**之外,还都挂着箭囊,他们的背上背着更多的梭镖和一张放在皮匣中的弓。细长的枪尖从他们的肩头伸出来。马鸣听见自己嘀咕了一句:
“我掉进井底的陷阱了。”然后就闭住上嘴。
“你在这里做什么?”刚才那个汉子的声音问道,因为被面罩遮住的关系,马鸣并不确定是谁在说话。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是一种惯于发号施令的且充满自信的声音。马鸣觉得自己至少能分辨出那个女人,她是唯一个子比他矮的,不过也不比他矮多少。其他人都高出他一个头,甚至更高。他**宵辰人,他想。“我们已经观察你一段时间了,”那名长者继续说道,“我们看着你探察晋城之壁。你把它的每一个部分都看遍了,为什么?”
“我也可以对你们所有人问这个问题。”另一个声音响起。只有马鸣因为这句话而愣了一下。这时,一个穿松腿裤子的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那个人没有穿鞋,应该是为了能更加自如地在瓦片上行走。
“我本想捉住五个贼,而不是宵辰人,”他继续说道,“但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会吓倒我。”一根不高过他的头顶的细手杖被他舞成一片虚影,并发出呼呼的声音,“我的名字是李药师,我是一名捕盗者。现在我要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在屋顶上,盯着晋城之壁。”
马鸣摇摇头。今晚屋顶上到底有多少他**人?现在缺的就剩下谢铁嘴上来拨弄竖琴,或者是来一个询问客栈的人了。他**潜行者!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些宵辰人也都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对于一个城里人来说,你的身手不错。”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但为什么你会跟踪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偷。为什么今晚你自己也会那么频繁地望向晋城之壁?”
即使只是在模糊的月光下,李药师的惊讶还是显而易见。他哆嗦了一下,张开嘴,然后又闭上了。又有四名宵辰人出现在他身后。叹了一口气,他将身子靠在细手杖上。“看来,我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李药师喃喃地说道:“看来我一定要回答你们的问题了。”他望向晋城之壁,然后摇摇头,“我……今天做了一件事,让我……很困扰。”他彷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彷佛心中有什么解不开的问题。“我的一部分说我做的是对的,我必须服从。没错,当我去做的时候,它看起来是对的。但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我,我……背叛了什么。我相信,那个声音是错的,而且它很微弱,但它一直没有停止。”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