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仪景公主的脸也变得通红。他一定会以为,她正在努力逼他说出更多的话。你不就是在这样做吗?那个微小的声音向她发出嘲笑,让她的双颊更是滚烫如火。
“令公鬼,我不是要……”我的天啊!该怎么说?“我只想你能知道我的感受。就是这样。”夜娇靡才不会把事情搞成这样,她到这个时候一定已经跌进他的怀里了。仪景公主叮嘱自己,她不会让那个半裸的**胜过她。仪景公主走到他身边,从他的臂弯里拿起那匹闪耀的布料,将它扔在地毯上。因为某些原因,他看起来比以前还要更高一些。“令公鬼……
“令公鬼,你可以吻我吗?”终于,她说出口了。
“吻你?”令公鬼的口气彷佛是他从没有听过“吻”这个字,“仪景公主,我不想许下太重的承诺……我是说,我们不能像是已经订婚那样。我当然不是建议我们应该订婚。只是……我真的在意你,仪景公主。不只是在意而已。我只是不想让你以为我……”
看着他困惑而又真诚的眼神,仪景公主不禁笑了出来。“我不知道红河的情形是怎么样的,但在我的家乡,你不必等到订婚后才能吻一个姑娘。这也不代表你必须和她订婚。但也许你不知道该如何……”M.
令公鬼的手臂几乎有些粗鲁地环抱住她的身体,他的唇压在她的唇上。她昂起头,脚趾在软鞋中紧紧蜷曲。过了一段时间,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正靠在他的胸口上,膝盖颤抖着,嘴里大口地**气。
“原谅我打断你的话,我只是个红河的驽钝放羊娃。”令公鬼说。听到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窒息的感觉,仪景公主不由得有些高兴。
“你真是粗野,”她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你今早都没有梳洗过,但我不会说你驽钝。”
“因为,公主,我……”
她用手捂住他的嘴,“如果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就不想听,”她坚定地说,“现在不,永远也不。”
他点点头,却并不像是理解了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不过,他至少应该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仪景公主理了理头发,玉髓发链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没有镜子是整理不好了。然后,有些不情愿地,她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留在那里比离开要容易得太多了。而她已经做到了自己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事。说出了这些话,还求得了一个吻。求得的!她不是夜娇靡。
夜娇靡。仪景公主想起了紫苏看到过的那个幻像。紫苏所看见的,就一定会发生,但她不能和夜娇靡分享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