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意见,只是按照他们自以为最好的方式去做事,我连半点机会也不会给他们。”
“也许你是对的,你觉得他们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去忽罗山吗?”
湘儿哼了一声:“我觉得他们不知道,否则他们就不会这么乐观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告诉他们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仪景公主一眼。不必说,她认为如果事情是由她全权处理的话,就连领航长也休想打听到这个秘密,“也有一句谚语可以告诉你,‘自找麻烦,十倍偿还’。”
“你仿佛不信任他们,湘儿。”如果是其它女子,仪景公主会说她很像纯熙夫人,不过湘儿不会喜欢这种比较的。
“我们可以信任他们吗?李药师曾经背叛过我们。是的,是的,我知道,男人没办法对抗玄女派鬼子母,但这次不是一样吗?而且琼霄夫人和其它玄女派鬼子母已经认识他了,我们必须让他穿上不同的衣服,也许还要让他把头发蓄长一些,再留上胡子,就像说书先生那样,也许这样会好些。”
“那么谢铁嘴呢?”仪景公主问,“我觉得,我们能信任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他承认是纯熙夫人派他来的,”湘儿不耐烦地说
ωωw.,“但他有什么没承认?纯熙夫人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却没有告诉我们?他是要帮助我们,还是有其它的图谋?纯熙夫人总是在玩弄别人,我相信她在这方面比琼霄夫人还要厉害。”她一边说一边搓了搓手指,“她会利用我们————你和我————彻底利用我们,以此来帮助令公鬼,或者说,帮助她对令公鬼安排的计划。如果她可以,她会把令公鬼像小狗一样用皮带拴起来。”
“纯熙夫人知道要做些什么,湘儿。”实际上,仪景公主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纯熙夫人所知道的必须去做的事情,也许只能将令公鬼更快地推向末日战争,那可能代表着他的死亡。
令公鬼和这个世界被放在了天平的两端,而她却衡量不出它们的轻重,这真是一个愚蠢至极,又充满了孩子气的想法。但她不敢让这座天平在她的脑海中摇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纯熙夫人比令公鬼更清楚该怎样做,”仪景公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坚定,“也比我们更清楚。”
“也许,”湘儿叹了口气,“但我不喜欢这样。”
固定船只的缆绳被从船头松开,三角帆猛然张开,凤尾鱼号掉头离开河岸。巨大的白色方帆和三角帆一一张开,船尾的缆绳也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