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背上,在这里也能产生同样的效果。
突然间,在周围的欢呼和欢笑声中,子恒听见一道尖利的喊声,从南方传来的一声呼叫,就在靠近旧日大道的地方。
“他说它们不会很快回来的!”子恒咆哮一声,猛踢了一下快步的腹侧。
和紧随在身后的小丹一同跑过村子,子恒发现村南边的那些人聚在一起,一边向空旷的田地窥看,一边低声议论着,有些人还拿着半拉开的长弓。两辆马车封锁了旧日大道的路口,旧日大道两侧也全都埋上了尖利的木桩。
一直到距离村子五百步远的地方,才保留着一道围着烟草田的矮石墙,其间没有任何比大麦残杆更高的东西,没有大麦的地方插满了野草般的箭矢。
远方能看见十几股粗浓的黑烟,有些粗浓得就好像是田地整个老天爷收了起来。
英布在这里,还有欧阳致睿和行良,永成的一只手臂搭在晴方瘦骨嶙峋的男人,也就是他的堂亲林全禅的肩膀上,而林全禅似乎一直在躲避着永成朝他呼气。没有恐惧的气息,只有兴奋的,还有永成的浑酒味,至少同时有十个人争着要告诉子恒这里出了什么事,争吵的声音此起彼伏。
“黑水修罗想从这里袭击我们,”欧阳致睿喊道,“但我们让它们尝到了苦头,对不对?”人群中传来赞同的议论声,但同样多的人,甚至是更多的人只是怀疑地彼此对望着,不安地挪动着脚步。
“我们在这里也成就了一些英雄。”行良用响亮、粗重的声音说,“你们在树林那边有了许多英雄,但那边不是惟一的胜利。”他比他的哥哥来得高大,也有着他们家族那种黄鼠狼般的窄脸,那种像咬了一口青柿子般的瘪嘴。他觉得子恒并没有看他,就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后悔自己没有参加西林前的战斗,无论状况如何,行良、欧阳致睿和他们大多数的亲戚总是能找到办法让自己觉得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应该为这个好好喝一顿!”老永成喊道,听到没人响应,他的脸又因失望而缩在一起。
远处的石墙后面探出一颗脑袋,又立刻缩了回去,但子恒还是看见了那个人身上亮黄色的外衣。“不是黑水修罗,”他厌恶地吼了一声,“是些流民!你们向旁边射箭,把那些马车从路上赶开。”
子恒站在马镫上,将双手环绕在口边。“你们可以出来了!”他喊道,“不要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们!我说了,把那些马车挪开!”他朝着在他身边、正瞪着他的那些人厉声喝道,这些人竟然把匠民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