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绝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关于玄女派的事,也不能让她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卷进来。
“我们确实不能接受你的好处了。”已经将嘴张开一半的湘儿瞪了仪景公主一眼,“我也是这么觉得。”声音很冷硬,她稍稍让自己的语调开朗一些,继续说道:“我们很感激你,也会回答你的问题,吉娅妮,只要是我们能回答的。”湘儿的意思是有许多问题即使是她们两个,也不会知道答案。
但吉娅妮误会了她的意思:“当然,我不会窥探你们白塔的秘密。”
“你似乎对鬼子母很感兴趣。”仪景公主说,“我在你的身体里感受不到潜质,但大约你能学习导引真气。”
吉娅妮手中的瓷杯差点掉了:“这……是可以学习的?我不……不……不,我不想……学习这个。”
吉娅妮的震骇让仪景公主很伤心,即使是在不害怕鬼子母的人群中,也仍然有许多人害怕与上清之气有关的任何事。
“你想知道什么,吉娅妮?”
还没等那个女人说话,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然后谢铁嘴就走了进来,身上还披着那件他在离开时披上的华丽的褐色披风。这件披风显然不会像那件说书先生的百衲披风一样吸引那么多目光,实际上,这件披风再配上他的一头白发,让他显得非常威严,不过他确实应该将头发梳得更整齐一些。
想象着谢铁嘴年轻时的模样,仪景公主能理解母亲为什么会被他吸引,但不能因为这样就原谅他离开了母亲。不等谢铁嘴看见自己在皱眉,仪景公主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我被告知你们有客人,”谢铁嘴一边说,一边警觉地看了吉娅妮一眼,那目光几乎和李药师毫无差别,男人们总是无端地怀疑他们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但我觉得,你们大约会对这个消息感兴趣————拜火教众在今天早晨已经包围了大阿亚图拉的宫殿,街上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看来,泰斯帕斯女士明天就会被封为大阿亚图拉了。”
“谢铁嘴,”湘儿疲倦地说,“除非泰斯帕斯的真实身份是琼霄夫人,否则我不在乎她是否会成为大阿亚图拉、国王,还是整个红河流域的节度使。”
“有趣的是,”谢铁嘴跛着腿走到桌边,“有谣传说高领主议会拒绝选择泰斯帕斯。拒绝,那么她为什么又会受封?事出反常,则必有蹊跷,湘儿。”
谢铁嘴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刚要坐到一张椅子里,湘儿却冷冷地说道:“我们正在进行私人谈话,谢铁嘴,我相信你会在大厅里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