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都会回来,报告一次没有结果的跟踪,一条断掉的线索,再听一听其它人有什么发现,随后便又赶了出去。
谢铁嘴第一次回来的时候,这次他的另一侧脸颊也有了一块瘀伤。
仪景公主说,“你留在这里不会更好吗?谢铁嘴,你可以听听李药师和董四哥船长有什么发现,你的推断一定会比湘儿和我优秀。”谢铁嘴摇了摇那颗长满白毛的蠢脑袋,换来湘儿重重地哼了一声,连走廊里都听得见。“我在东阳半岛找到了一间房子,泰斯帕斯在成为大阿亚图拉之前,有时候会在晚上偷偷溜去那里。”没有等仪景公主再说一个字,谢铁嘴又跑了出去。
当谢铁嘴下次回来的时候,这次他瘸得更厉害了,他报告说那房子是泰斯帕斯的老保姆的家。仪景公主用她最坚定的声音说:“谢铁嘴,我希望你坐下来,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要让你受伤。”
“受伤?”谢铁嘴说,“孩子,我这辈子从没感觉过身体像现在这么好。告诉李药师和董四哥,这座城市里应该有个名叫沙娜的女人,她自称知道一切与泰斯帕斯有关的黑暗秘密。”然后他又瘸着走出去了,披风在他的背后摇摆,那上面又多了一道口子。顽固,顽固的蠢老头。
有一次,一阵吵嚷声穿透厚实的墙壁传进落花间,那是在街上响起的粗野的嚷叫。就在仪景公主决定下去亲眼看看出了什么事的时候,阿芸跑进了房间:“外面有点小麻烦,不必担心,董四哥的人会确保这里不受干扰,我不想让你们担心。”
“发生暴~乱了?”湘儿惊问道,这家客栈的周围是这座城市里少有的几片平静街区之一。
“不用担心,”阿芸安慰地说,“大约他们是想要食物,我会把董四哥的施舍处告诉他们,他们就会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下面的声音真的消失了,阿芸送上来一些桂花酿。那名侍者要离开的时候,脸上露出一副赌气的表情,仪景公主这才认出他就是那个有着漂亮棕色眼睛的年轻男子。
一直以来,仪景公主都是对他冷面相向,但这个男人的反应却好像她是在朝他微笑。难道这个傻瓜以为她现在有时间注意他了?等待,踱步,踱步,等待。
沙娜被证明只是一个因为偷窃而被辞退的梳妆侍女,而且一点也不因为没有遭到拘禁而感谢泰斯帕斯,像她这样的人可以对泰斯帕斯提出任何指控。一个家伙自称可以提供证据证明泰斯帕斯是鬼子母,而且属于玄女派的人,他声称他提供的那份文稿还能证明冈比西斯二世就是转生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