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幽瞳也算得上是相貌出众,但一道从发际一直延伸到下巴的伤疤彻底破坏了脸形,仿佛曾经有根红热的火棍在他脸上斜拖而过。
在许多岁月以前,当这道伤疤刚刚出现的时候,幽瞳原本可以立刻将它消去,但他选择将它保留下来。
尸冥能模糊地感觉到,幽瞳将阳极之力抓得像他一样死紧。幽瞳则用警觉的眼神望着他:“我以为会在这里看见侍女和舞女,尸冥。难道在这么多年之后,你终于厌倦了你的那些游戏?”兰飞儿一边抿酒,一边发出轻轻的笑声。
“有人在说游戏吗?”
尸冥甚至没注意到第三道门的开启,那道门里是一个充满了水池和凹槽圆柱的巨大房间,有许多几乎**的百戏演员和穿得更少的侍者来回走动。
奇怪的是,坐在那些表演者中间的是一名瘦骨嶙峋的凄然老者,身上的衣服满是皱褶。那道门在眨眼间就消失了,尸冥看见自己的房里出现两名身上只挂着几片薄纱的仆人。
其中一名是身材健壮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只雕金托盘;另一名是美丽、**的女人,正急切地将一只白釉酒壶里的酒倒在托盘上的水晶杯里。站在两名仆人前面的则是他们的主人,第三位来访者。M.
除了兰飞儿之外,无论是与谁相比,砉砉都称得上是个令人惊羡的美人,拥有无人能及的妖娆艳丽,而身上剪裁修短的绿丝裙也出色地映衬着她的丰姿。
一颗鸡卵大小的红宝石缀在砉砉的双ru之间,一顶镶嵌着更多红宝石的小冠冕拢住了她赤红色的长发。尽管与兰飞儿相比,她不免失色,看起来仅仅算得上清秀,但脸上调侃的微笑似乎正在告诉旁人,这种比较丝毫也不会干扰她的心情。
砉砉向后伸出一只戴满戒指的手,轻轻招了招,发出一阵黄金手镯互相碰撞的声音。
那名女仆急忙将水晶杯放进她的手里,然后和男仆一样在脸上堆满了奉承的笑容,虽然砉砉根本也没有转头去看。“那么,”砉砉欢快地说,“几乎有一半还活着的星主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了,而且其中也没有人想要自相残杀。有谁能想到,在至尊暗主回归以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骞淼确实曾经暂时阻止了我们杀死彼此,但现在……”
“你在你的仆人们面前总是这样随口胡说吗?”幽瞳冷着脸问道。
砉砉眨眨眼,回眸瞥了一下那两个人,仿佛早已忘记了他们。“他们不会说出去的,他们忠于我,对不对?”那两人立刻跪倒在地,迫不及待地述说对她炽烈的热爱。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