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承受,尽我们的全力。”
“令公鬼改变了一切,”鬼纳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昆莫、迷失之人、荒季,还有所有那些不该泄露的信息。”正像其它所有楼兰一样,智者们在提到那些事的时候也是很困难的。
“枪姬众始终环绕在令公鬼周围,仿佛她们和他的关系比自己的部族更亲近。”摩诃丽说,“史上第一次,她们允许一个男人走进枪姬众的屋檐。”一瞬间,鬼纳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她不会跟没有过枪姬众生活的人谈论枪姬众内部的情况。
“部族首领们已经不像往常那样对我们言听计从了。”鬼斯兰嘟囔道,“唉,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征求我们的意见,毕竟他们还没成为彻底的傻瓜,但沙达奇现在已经不告诉我他和令公鬼之间都说过些什么了。他说,想知道这些就去问令公鬼,而后者则把我推回沙达奇那里。我对朅盘陀王做不了什么,但沙达奇……他一直都是个顽固、让人气愤的男人,现在他更是超出我所有忍耐的限度,有时候我真想用棍子狠狠敲他的脑袋一下。”
鬼纳斯和摩诃丽发出咯咯的笑声,仿佛鬼斯兰刚刚说了个有趣的笑话。或者她们大约只是想借助笑声忘记这个急遽变化的时刻。
“对付这种男人,你只有三种办法,”摩诃丽一边笑一边说,“对他敬而远之、杀了他,或者是嫁给他。”鬼斯兰挺起脖子,她被阳光晒黑的面孔变得通红。片刻之间,半夏觉得这位灰发智者一定会说出一堆比她的脸还要激昂愤怒的话,但这时一阵冷风随着鬼笑猝一同进入了帐篷。
楼兰姑**手里捧着一只雕银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黄釉茶壶,精致的镶金讨海人瓷杯,以及一个盛着蜂蜜的石罐子。
鬼笑猝在倒茶和蜂蜜时还不停打着哆嗦,显然从出帐篷到再回来这段时间一直没来得及穿上任何衣服。当然,在等到鬼纳斯吩咐她也给自己和半夏喝杯茶之后,她才给自己和半夏倒了茶。
“再加些蒸汽。”鬼斯兰说,刚才的寒风似乎冷却了她的脾气。鬼笑猝将一口未动的茶杯放在地上,匆匆爬过去拿起水瓢,她显然正努力弥补忘记煮茶的过失。
“半夏,”鬼纳斯说着吮~了一口茶,“如果鬼笑猝要求睡在他的房间里,令公鬼将如何应对?”鬼笑猝双手握着水瓢,僵在原地。
“在令公鬼的————”半夏倒抽了口气,“你不能要求她做这种事!你不能!”
“愚蠢的姑娘,”摩诃丽喃喃地说道,“我们又没要求她和他共睡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