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需要上清之气的密炼法器,一般对女性和男人都能产生同样的作用,“对任何女人都行。”
“那你要教我使用它。”
湘儿挑起一侧眉弓。大约可以用这个当作把柄,得到她想要的;如果不能,她还有另一个把柄,大约。“她们知道吗?那时我们谈论的只是告诉她们如何使用,你根本就没有被提到。”
“她们不知道,”丹景玉座没有表现出任何动摇,她甚至露出了微笑,虽然那微笑中并没有愉悦。“她们也不会知道的。否则她们就会知道,你和仪景公主离开白塔之后就以正式的鬼子母身份行动。纯熙夫人大约会允许半夏这么做————我敢打赌半夏也这么做了————但浣花夫人和龙葵?她们会让你像一只产卵的石鲈那样尖叫。我向你保证,这还只是开始而已,漫长折磨的开始。”
“这太荒谬了。”湘儿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床沿上,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坐下的。谢铁嘴和李药师是能管住他们的舌头的,其它人不会知道这件事。她必须和仪景公主谈谈。“我们没有做任何伪装。”
“不要对我说谎,姑娘,如果我需要证实,你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你的胃在翻筋斗,对不对?”
她的胃确实在翻筋斗。“当然不是,如果我教你任何东西,那也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做。”湘儿不会让这个女人压倒自己,她心里的最后一点怜悯也消失了,“如果我这样做,我希望得到一些回报,我觉得研究你和桑扬,想知道遏绝是不是可以被治愈。”
“不可能,”丹景玉座冷漠地说,“现在————”
“除了死亡之外,任何疾患都应该能被治好。”
“‘应该’不代表‘可以’,姑娘,桑扬和我已经得到了承诺,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你去问问华幽栖和元胡,就能知道骚扰我们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她们不是最先这么做的,下场也不算是最糟,但她们哭得最久。”
她的另一个把柄,刚刚的慌乱差点让她忘记了这个。湘儿不确定那把柄是否存在,毕竟,她的线索只是一个眼神。“如果浣花夫人知道你和桑扬根本不打算揪掉对方的头发,她会怎么想?”
丹景玉座只是看着她,听她继续说下去,“她们认为你们是驯顺的,对不对?现在你越对无法反抗的人趾高气扬,鬼子母就越认为你对她们只敢唯唯诺诺。一点阿谀奉承就让她们忘了你们两个是携手合作多年的同伴?或者你已经让她们相信,遏绝真的改变了你的一切,而不仅仅是这张面孔?当她们发现你们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