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力量、承受着如此巨大风险的时候。
难道说令公鬼对纯熙夫人有过比对她们更激烈的举动?比起令公鬼离开自己的时候,他变得更加成熟了,他的脸上留下了战斗的痕迹。只有苍天知道他和纯熙夫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而这其中是否也包括他和疯狂的战斗?
看来,纯熙夫人死了,丹景玉座死了,白塔分裂,令公鬼可能正在疯狂的边缘。
连翘焦躁地啧了一声。冒险就意味着账单可能会在最料想不到的时候,以最想象不到的方式摆在自己面前。几乎在七十年的时间里,她辛勤而精心地完成着自己这部分的干活,而现在,一切似乎都要因为一个年轻人而毁于一旦。
但她已经活得太久,经历过太多,让她无法允许自己惊惶失措。首先,要关注现在能做到的,而不是担心可能永远不会发生的。这一课她是被强迫接受的,但她已经将这一课印在心里。
第一件事就是要将这些年轻女子们安顿好。她们仍然像一群绵羊般瑟缩着,啜泣着,将脸藏在彼此的怀里。连翘理解她们的感受,这不是她第一次面对一个能够导引真气的男人,更何况令公鬼是转生真龙。M.
她忍住自己不断反胃的感觉,开始用温暖的言语安慰那些被吓坏的姑娘们,轻拍她们的肩膀,**她们的头发,让她们相信令公鬼已经走了————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劝她们睁开眼睛————逐渐平缓她们紧张的情绪。
至少,哭泣声已经停息下来了,但简馨一直在拼命地要求有人来告诉她,令公鬼是在说谎,这只是一场捉弄人的恶作剧。
景汐芠一直尖叫着要她的母亲来救她————连翘愿意付出一大笔钱,只要能知道马鸣在哪里。蕾铃哭闹着说她们一定要立刻离开玄都,一小会儿也不停留。M.
连翘将一名女侍拉到一旁,这名长相普通的女子至少比这些红河姑娘要大上二十岁。她大睁着眼睛,仍然在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用围裙抹着眼泪。
在问过她的名字之后,连翘说:“给她们端上新茶来,阿芮,一定是要加了许多芝麻和盐的热茶,在里面掺一点浑米酒。”她端详了这名女子一会儿,然后又说道:“每一份茶的量都要很大。”
这应该能帮助姑娘们平缓神经。“你和其它侍者也要喝一些。”阿芮抽着鼻子,眨着眼睛,不停地抹着脸,但还是行了个叩拜礼。让她忙碌点似乎能减少些眼泪,虽然不一定能让她不再害怕。
“把茶送到她们的房间去。”采蓝说,连翘同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