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不会,鬼笑猝已经教过他,智者和智者学徒都不能做这种事。但如果鬼笑猝抽鬼千拓的耳光,令公鬼绝不会感到惊讶。
所以在这种事发生之前,令公鬼已经抢先说道:“既然是我导致苏琳做了她已经做的事,难道我对她不负有义吗?”
很显然的,这么说可能会让令公鬼在这些女人的眼中变得更愚蠢,至少鬼笑猝的脸变得更红了。蜚零似乎突然对脚下的地毯产生了兴趣,就连鬼千拓似乎也对他的无知产生了一点懊恼。一个人可以被告知令公鬼负有义,但这是一种侮辱;或者别人也可以提醒他;但主动询问这种事只能表明他的无知。
令公鬼知道自己很无知,他可以让苏琳离开那份荒谬的仆人干活,重新穿上圣保衣,然后……然后不让苏琳继续去承担义。但他想要减轻苏琳负担的任何行动都会损害苏琳的骄傲。
她的义,她的选择,至今为止,令公鬼还没办法把这些全都搞清楚。大约他可以问鬼笑猝,或者还是以后吧,如果鬼笑猝这次没有羞死的话。这三个女人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令公鬼让鬼笑猝羞愧得有多么厉害。苍天啊,简直是一团乱麻。
心里思忖着该如何找一个解决的办法,令公鬼意识到自己仍然拿着苏琳给他的信。他将那封信塞进口袋,然后解下佩剑,将它放在真龙令牌上面,再把那卷黄皮纸拿出来,打开。
有谁会送这样一封信过来,让骑**信使连停下来吃一顿早饭都不肯?纸卷外面没有名字,什么都没有,只是那个跑走的信使说了该将它交给谁。
这个蜡封他同样不认识————一个应该是某种花朵的紫色蜡封。这张黄皮纸本身很重,应该是最昂贵的那种纸,信纸上的字迹精雅细致,看着它,令公鬼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
吾之至友:
今甚微妙,但觉须与书信,且望得此意耳。无忧,吾知汝之,奉承汝甚多,不近汝笑。除君火中见信外,别无所求。
凌霜大君
“你在笑什么?”鬼笑猝一边问,一边好奇地探过头来看那封信。她的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刚才那件事让她产生的怒意。
“我只是因为看到了一些人用简单的方法做事而感到高兴。”
令公鬼对她说。和节义相比,权力游戏是简单的,信尾的这个名字让他很清楚这是谁写给他的。如果这张黄皮纸落在错误的人手里,它看上去也只是一封写给朋友的信,或者是向某一个求告者的热切回应。
凌霜大君,明章之治,海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