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丹景玉座,”桑扬说,“湘儿,你有没有意识到,我们是冒险来这里的?这里不止是有你们射箭的朋友在守卫,这里还住着许多女人,有许多能看的眼睛和能说话的舌头。如果有人发现丹景玉座和我在瞒着所有的人制定计划,即使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嗯,鬼子母也是可以被判处苦修的。我们有可能会一直到头发全白的时候,还在某个农庄里进行着苦修。我们来是因为你对我们所做的,你让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为什么你们不去找一位全丹派鬼子母?”仪景公主问,“她们之中的大多数人现在一定已经知道得像湘儿一样多了。”湘儿只是愤怒地瞪着那只汤匙。恶心的汤?
丹景玉座和桑扬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丹景玉座不情愿的说:“如果我们去找一名姐妹,迟早每个人都会知道,如果由湘儿来做,大约任何今天测试过我们的人都会认为她们错了。而按照习惯,除了丹景玉座和宗派守护者之外,上清之气弱的人总要向上清之气强的人退让。”ωωw.
“我不知道,”仪景公主说。她还上过与此有关的课程,鬼子母层级的分配看上去很有道理,但仪景公主也知道,除非真正成为鬼子母,否则外人永远也不会了解真正的状况。她已经从许多事情上感觉到,真正要受到的教育只能从戴上长衫以后开始。“如果湘儿能再次治疗你们,你们就可以更加强大了。”
桑扬摇了摇头:“以前没有人在被遏绝之后又被治愈过。大约别人会认为,这就像成为野人一样,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比应有的力量要低一些,大约即使弱一些也是值得的。湘儿可能让我们恢复到了原来三分之二,或者是一半的程度,即使是这样也好多了。但这里还是有很多人比我们强。”
仪景公主看着她们,比刚才更困惑了,湘儿则仿佛是被人在两眼中间打了一拳。
“所有事情都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丹景玉座解释说,“谁学得最快,谁在初阶生和见习使时期花费的时间最少。有各种各样暗中的比较,没有人能精确地评估某个人有多么强大。两个女人大约看上去有相同的力量,大约她们没有,唯一能够确定的办法就是进行比武。苍天祝福,我们不至于这样。除非湘儿让我们恢复全部的力量,否则我们就有可能只是站在很低的位置上。”
桑扬又说道:“这种层级理论上并没有什么强制的力量,但它实际上决定着除了日常生活之外的所有事情,高位者的建议比低位者的更加有说服力。我们被遏绝的时候,这些都没有关系。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