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恒飞快地转过身,差点撞倒了盥洗架。
“我听说你带来了一位……老婆?”夜娇靡站在暖屋门口,向他微笑着。
是的,他带来了一位老婆,而且这位老婆如果看到他没穿上衣,和一名衣着如此的女子单独相处,一定会非常不高兴;更何况,这名女子还是著名的占西留候。
子恒急忙将一件中衣套过头顶,并告诉夜娇靡,小丹出去了,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接待访客。然后子恒将夜娇靡推到走廊里,过程中他差点要把夜娇靡抱起来扔出去。
然后子恒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夜娇靡离开了,子恒在和她的对话中连续六次强调小丹是他的老婆,两次强调他是多么爱她。夜娇靡知道他成亲了,知道他爱自己的老婆,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当不久之后小丹回来时,她两步就走进了卧室,身上开始散发出充满了嫉妒和恼怒的气息。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目光如同刀子般锋利,让子恒差点流出鼻血来。
子恒不知道,他确实还能闻到夜娇靡的香水味,但他的嗅觉几乎像狸力一样敏锐,小丹肯定不可能有这么敏感的嗅觉,这实在太奇怪了。小丹向他微笑着,却没说出一句责怪的话。她还像以往那样可爱,却比平时更加暴烈,她用指甲狠狠地在子恒的肩膀留下了深深的血痕,这在以前是从没发生过的。
之后,当她在灯光下察看子恒肩上流血的伤口时,又用牙齿咬了一下子恒的耳朵,而且力道肯定不轻。“在独狐陈,”她喃喃地说道,“我们会给马耳朵打上缺口,我觉得,也应该给你打上这样的记号。”她身上那股嫉妒和恼怒的气息一直没有散去。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就好了,小丹的嫉妒之火总是像铸铁炉的炉火般,一下子就会蹿上半空,但只要她知道实际的情况,那股火焰又会立刻平息下去。在第二天早晨,子恒看见她正在走廊里和夜娇靡说话,微笑遮住了两个人脸上的其它所有表情。
子恒的耳朵听见了夜娇靡转身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永远都会信守我的诺言。”这句话很奇怪地让小丹身上冒出了一股辛辣尖锐的味道。
子恒后来问小丹夜娇靡所说的诺言是指什么,大约那只是个误会。小丹眨眨眼,有时候就连小丹也会忘记子恒的听力有多好,然后说道:“我不记得了,她是那种许下一大堆承诺却不会遵守的女人。”子恒的肩膀上又出现了一道道抓痕,距离上次抓痕的出现还不到半天时间!
夜娇靡开始不时地遇上子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