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为他感到骄傲,他是拜火教众中最优秀的一名年轻军官。”银蟾女王的继子是控制她的手段之一,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楚狂远离银蟾女王。那个年轻人是名好军官,大约是天愚上尊时代加入拜火教众中最好的军官。他已经立下誓言,所以不需要让他知道他的母亲在这里,而且是一位名义上的“客人”,以免他的誓言受到考验。
银蟾女王微微抿了一下嘴唇,但这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失望表情很快就消失了。这不是银蟾女王第一次提出这个请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银蟾女王不会因为被击败过就轻易投降。“就照你的意思吧,天愚上尊大人。”银蟾女王说道。她的声音是如此恭顺,让正在喝酒的天愚上尊几乎呛了一下。对银蟾女王而言,恭顺是一种新的战术,她要适应这种战术一定还有些困难。“这只是一名母亲的————”
“大人?”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恐怕我有重要的讯息要立刻秉告您。”宫云玳那身穿代表拜火教众指挥使者的金白色战袍,骨骼粗大的面孔在鬓角处能看到几片斑白,显得深邃又深思熟虑。从头到脚,他都显出一副威严而令人敬畏的样子,而实际上,他是个傻瓜。当然,这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M.
银蟾女王在宫云玳面前绷紧了一下身体,不过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动作,大多数人都不会注意到。银蟾女王相信宫云玳是拜火教众的细作主管————所有人都相信这一点————并且认为这是个像白青一样可怕的男人,甚至更加可怕。
就连宫云玳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个装饰品,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人们不会注意到真正的细作管理者————那个只有天愚上尊自己才知道的人,司徒鹰扬,天愚上尊干瘦矮小的文书。尽管是装饰品,一些有用的信息偶尔确实会从宫云玳的手中流出去;偶尔还会有相当危急的信息,只是这种情形非常罕见。
天愚上尊相信,除非是令公鬼已经站在九阳圣城的大门外,否则这个家伙不会如此冒失地闯进来。圣火啊,但愿这只不过是宫云玳又一次的愚蠢表现。
“恐怕今天上午的棋局要结束了。”天愚上尊站起身,对银蟾女王说道,然后向银蟾女王微一打恭。银蟾女王也随之起身,稍稍点头作为还礼。
“大约今晚我们还可以再见面?”银蟾女王的声音仍旧保持着那种温顺的腔调,“你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吗?”
当然,天愚上尊接受了她的邀请。他不知道银蟾女王的新战术会指向何方————当然,绝不会是像一些**所以为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