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存活者————并且提防着追兵。如果她们这时决定开始向西移动,她们还有机会在停下休息前赶五十里路。“空话无法取得蛊雕皮,更不可能把蛊雕杀死。如果你们决定要窜回那些山里,让自己的余生都在逃亡和躲藏中度过,那么你们现在就走。如果你们不想,那就做你们必须做的事,我自然会做好我的那部分。”
发秃的大眼睛和提盎的灰眼睛都在冷冷地盯着她,流露出挑衅的神情。就连穆大娟也怀疑地看着她,她和莎莫林都是被沙奇娜控制得最紧的人。
沙奇娜等待着,外表显得非常平静。她不愿意再提出任何命令或要求,虽然早已怒火中老天爷收了,但她绝不能因为这些女人的软弱而被打败。
“如果我们必须这样的话。”发秃最后叹了口气。除了缺席的鬼怯慑之外,她是最常反对沙奇娜的,但沙奇娜对她抱有希望。拒绝弯曲的脊骨一旦屈服,就是最能够听从命令的脊骨,男人和女人都是这样。发秃和其它人都在望着这只匣子,其中有些人皱起了眉头。
沙奇娜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如果这些人什么都不做,只是说这匣子没作用,她也永远不知道真相。
但是突然间,莎莫林呼喊了一声,而鬼逆几乎是耳语着说道:“它吸收了更多,看!”她指着那只匣子。“在这里和这里是火之力、地之力、风之力和纯阴之气,它们充满了这些细缝。”
“并非全是如此,”贝林说,“我觉得,它们能够被以很多方式充满,而且有些地方的能流似乎绕过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她的前额出现了皱纹。“它一定也在吸收男人那一半的力量。”
有几名智者稍稍向后退去,整理着披巾,又掸了掸裙摆,仿佛那上面沾染了灰尘。如果能看到她们操控能流的情形,沙奇娜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几乎是一切代价。她们怎么会这么懦弱?她们怎么能把这一切表现出来?
最后穆大娟说道:“我觉得知道,如果我们用火之力碰触别的地方会发生什么事。”
“向召唤匣中注入太多真气或者以错误的方式注入,它就有可能融化,”一个男人的声音凭空出现,“甚至有可能爆————”
围坐的智者们全都跳了起来,警戒地盯着周围的树林;那个声音也随之中断了。瑶苡和穆大娟甚至抽出了腰间的**,虽然拥有上清之气的她们并不需要钢铁。那些斑驳的阴影中并没有任何动静,连一只鸟都没有。
沙奇娜没有动一下。对于那个湿地人告诉她的一切信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