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主,您知道我在混元之战中毁掉了您多少敌人,我一直藏在阴影中发挥力量,不被敌人看见;或者即使被看见了也会忽略我,会认为我不构成威胁。”寂静,然后……
我的星主永远都是最强的。我的手要发挥应有的作用。
这个声音回荡在她的脑袋中,让她的骨骼随之沸腾、酥软,让她的脑浆爆发成了火焰。那名黑水将军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让她看清它另一只手中的**。只要那把**一划,她全部的梦就结束在这里了,她的身体将成为黑水修罗的食物。大约乌臂仆也会选一块她的肉,大约……
不。她知道她快死了,但她绝不会让这名黑水将军吃她任何一块肉!她向太一伸展过去,她的眼睛立刻突了起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难道她已经被隔绝了?她知道她没有。人们都说同上清之气撕裂开来是最深痛的,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弥补的痛苦,但————
在这个令人惊骇的时刻,那名黑水将军强迫她张开嘴,刀刃刮过她的舌头,割破她的耳朵。当黑水将军带着她的血和唾液站直身体时,她知道了。而当她知道的时候,那名黑水将军已经拿出一只似乎是用金丝和水晶制成的精致小笼子。有些事情只能在这里做到,一些只能对能够导引真气的人做出的事,她自己就曾经为此带来相当数量的男女。
“不!”她喘息着说道,她的视线无法离开那个拘魂匣,“不,不是我!不要是我!”
乌臂仆没理会她,专心将**上的液体刮进拘魂匣里面。那块水晶变成了淡粉色,这是第一步。黑水将军一摆手腕,将那个精神枷锁扔到熔岩湖上,这是第二步。那只黄金和水晶的笼子沿着抛物线向湖中飞去,却突然在半空停了下来,就飘在那个孔穴所在的点上,那是因缘最薄的一点。
她忘记了那名黑水将军,只是朝那个孔穴拼命地挥舞双手。“请您垂怜,暗主!”她从不知道至尊暗主何时有过怜悯,但如果她被紧紧捆住扔进满是狂狸力的笼子里,或者被扔到一头正在蜕皮的玳腊面前,她也会发出同样的哀求,即使这样的哀求是多么无用。拘魂匣悬浮在半空中,缓缓地旋转着,在下方火舌的跃动中闪耀着光芒。
“我一直在全心全意地侍奉您,暗主,我乞求怜悯。求求您!可怜可怜我!”
你仍然可以侍奉我。
那个声音让她陷入了超出知觉的迷乱,但就在同一瞬间,一直闪烁不定的精神枷锁突然变得像太阳般耀眼。在疯狂的欢喜之中,她清晰地意识到痛苦,就如同已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