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们几乎让所有的男人都显得谦卑低下,她们总是迈着炫耀的步伐,虽然身上衣裙破旧,但她们的黄铜首饰是男人的两倍。
她们当然也都带着**,她们野性的黑眼睛的每一瞥都能引起不同的争斗。简而言之,双月区是那种穿云锦的人走出不到十步就会被敲破脑袋的地方,而在那以后,这种人最好的下场是被剥到身上只剩下皮肤,然后被扔进窄巷的**堆里,或者就彻底连命都没了。但……
孩童不停地从房子的后门跑出来,手里拿着盛有清水的缺口陶杯。他们的母亲让他们送水过来,以免智妇们会口渴。脸上带着伤疤、眼里闪动着凶光的男人都惊讶地看着七位智妇同时出现,然后忙不迭地向她们打恭,礼貌地询问是否可以提供服务,是否有什么重物需要搬运?
女人们,其中有人脸上的伤疤比男人还多,目光甚至能让巫马容川发抖,笨拙地行着叩拜礼,带着喘息问道是否可以为智妇们指路,有什么人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需要这么多智妇来解决?言下之意就是,智妇们不需要如此烦劳,只要说出麻烦善造者的名字,她们就会为智妇们解决掉他。
对于马鸣他们,这里的人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敌意与警戒,但即使是最强横的人只要看孔阳一眼也会闪到一旁。让马鸣奇怪的是,万宁似乎也能引起和孔阳同样的作用。
一些男人凶狠地瞪着罕虎和彬蔚,因为他们的视线总是停留在女人们的低胸领上。有些人也会瞪马鸣,马鸣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从没瞥过那些女人的**一眼,他知道应该要谨慎些。
湘儿和仪景公主则与他完全相反,她们的衣装华美,神态更为华贵,就连穿着红色黄麻裙的夏佳也和她们一样,而这三个人并没有系红腰带。
马鸣确认了罕虎的说法。他可以将口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也没有人会从中捡走一个铜子,只要智妇们在他身边,他就能捏这里所有女人的**,即使那个女人为此气得中风,也会一言不发地走开,如果她还能走得开的话。
“多么令人高兴的散步啊!”彬蔚冷冷地说,“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和气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昨晚我没怎么睡,马鸣?”
“你想要死在床上吗?”马鸣低声说道。他们大约真的应该留在床上,他们在这里真是他**没用。晋城人气恼地哼了一声。罕虎笑了,但他大约以为马鸣是别的意思。他们一直在双月区行走着,直到夏佳终于停在一幢模样平庸的房子前,这幢石膏剥落、砖块碎裂的房子正是马鸣昨晚跟踪那名智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