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模样的兰图祭身上完全感受不到脑子一热的感觉。
但他对兰图祭的心思又是复杂且深沉的。
他觉得那脾气臭到极点的小子挺有意思。
又觉得那将所有事情都锁在心底,打碎了牙都不肯说的性子实在难搞——只是偶尔,才能从那固若金汤的坚壁之上,窥见其内如冰山一角的星点。
同样的。
面对兰图祭对他的喜欢以及纯粹的付出,他情不自禁地会感受到亏欠。
而以这小子的年龄以及他的个人经历来看,他可能还对其抱有些许怜惜之情。
可仅是这些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他对那小子的感情,就像是瞎捆在一起的毛线团,复杂且混沌,让他自己品一品,也只能品出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语还休的味道。
所以问题就摆在这里。
他到底心虚个什么劲儿?
实在想不清楚的商问长叹,正打算起身帮商挽做点儿家务,抬眼的瞬间,就瞥见他的雌父站在门口,神色不善的望向他。
猛地感觉自己头顶突然顶了个“危”字的商问不明所以起身,问道:“雌父……怎么了?”
商挽将星脑打开,把这段时间闹得风风雨雨的他和姜灏的新闻摆在面前。
在商问震惊的目光中。
商挽的声音带了几分痛心疾首的味道:“小问,我曾以为你只是单纯不喜欢雄虫,或者还没到喜欢雄虫的年纪。”
商挽叹息:“但没想到,你竟然还有朝着渣虫发展的趋势……”
“不、不是!”商问连忙试图稳住如今的局势:“雌父!你听我解释!”
他现在心虚地一批。
……
“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不要想太多行不行?”
在杜桑家已经给彻底念叨到烦躁的姜灏无数次向眼前的虫澄清他与商问的关系。
“但您今天不是又和他出去见面了?”
姜灏:“……”
为什么。
这些家伙究竟是为什么。
他**。
“我和他见面犯法么?那群媒体到底是谁养着的?怎么天天都在爆这种无聊的话题?”
眼瞅着眼前的这群家伙又仗着他不敢动他们准备下跪。
姜灏只觉得疲惫,相当疲惫。
但随着家主的命令颁布,这群雌虫也不敢再说些什么,连忙领他前去家主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