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疲倦的下了一整夜,终于停歇。
天亮了,地面全是斑驳的水渍,尘埃洗净。
“咚咚咚!”皎皎屋子外,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田施主,是我,今天身体好些了吗?是否可以起身?”云清关切的声音传来。
没多久,门忽然被打开了,一张浓桃艳李的俏脸露了出来。
皎皎冲着他笑道:“我已经好啦!只是个小伤,再加上你及时帮我扭了回来,没有耽搁,今天早上就不疼了。”
云清手中还挂着一串佛珠,他合掌道:
“阿弥陀佛,没事就好,贫僧只是怕伤及了其他筋骨,这才打扰了田施主,你伤口可有怪异之处?若是无事,我便先行离去了。”
“嗯......”皎皎想了一下,迟疑道:“还是有些酸软,走路有种空空的感觉,也很害怕再次扭到。”ωωw.
云清顿时叮嘱皎皎:
“田施主,走路需得当心,你刚刚损伤了这处,筋骨不稳定,会比平常时候更容易跌倒。
若是再次伤及了这处,就不容易好了,不若这些日子你就在此处静心修养吧。”
“我没事的!”皎皎连忙开口,目露急切。
云清不赞同:“田施主,身体要紧,千万不可放纵行事。特别是你本就体弱,万事更需小心才是。”
皎皎抿着唇,带着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避开了云清的目光,道:
“可是,大师......那样我就看不到你,也不能跟你学习了。”
她面色微红,收敛起先前的笑意,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最后垂下了眼帘,呆呆望着地面。
云清也顿住了,白暂的耳根渐渐泛起了绯色:
“田施主,总会有时机的,我既然承诺与你,定然不会随意背弃。到你学会以前,皆可来寻我,只是现下还是养病为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清俊出尘的佛子垂眸。
抱歉,田施主,恕我无法回应你。
皎皎怔怔地看着他,那张秀美脱俗的脸上展露出不一样的情绪,她轻叹一口气道:“大师,您是懂我的意思的,对吗?我.......”女孩话未说完,便被云清打断了:“在下不懂。施主,莫要再说了,我有我的清规戒律。出家人本应六根清净,恕我,恕我......”
哑然半晌。他低着头,不敢看皎皎,大步往门口走去。
[小和尚,你既然来了,我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