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泉的表情带着戏谑，但是白启却感觉遍体生寒。

监控室里的李广中、夏思远等人也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夏思远忽然想到了夏日集团的新上任的总经理文致远的儿子好像就得了绝症，据说是心脏衰竭，后来突然出国，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就痊愈了，当时自己在朋友圈看到他在晒自己去夜店，还好奇地问了情况，他说是国外的医术高明，已经治好了。

当时，自己还以为真的是米国的医术高超，可是现在想想，不太可能，在国内要是肯花钱的话，请来的名医不比国外差，尤其是心脏领域，国内的实力可以说是在世界前列。

一般家庭没有条件，花不起钱请名医，但是文致远不至于花不起这些钱。再联想到现在文致远正在跟金牛集团合作。

夏思远越想越可怕，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审讯室里。

白启听完气得肺都要炸了，怒道：“你们就是通过这些方法，使得这些各种重要人最后都成为了你们的傀儡？”

“呵呵，那当然，像暗夜这样的庞然大物，怎么可能在海津市悄然无声？”王胜泉反问道。

白启瞬间感觉有些哑口无言。

王胜泉笑道：“暗夜之所以能有现在的规模，都是我们在各个行业、部门打通关系，因为是我们救了他们或者他们家人的命，我们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同时，我们也掌握着他们致命的把柄。跟我们合作，不但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发现罪行，每年还能有不菲的收入。软硬兼施，几乎没人会拒绝。”

“有人拒绝吗？”白启问道。

“当然有，不过他们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即便我们不杀他们，他们也活不了多久。”王胜泉不屑道。

白启感觉到了心痛，坚定本心的人最后都死了，而剩下的人已经把灵魂卖给恶魔了。

“亥猪手下都有什么人？”

“嗯，我们大概是三个人合作，每个人手下又有一些人辅助。其中最开始的环节面点师老曹，他是负责给目标下毒的人，他手下有很多人，各个都是厨艺精湛的厨师或者是服务周到的保姆，他的工作我们叫‘播种’。”

“老曹叫什么名字？”

“呵呵，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白启怀疑道。

“那当然，干我们这行的，不可能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出来的，只要他不说，我也不会问的。”

“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