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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酒楼隔壁便是张家的锻器阁。
不过,掌柜却换成了两张一老一少的新面孔。
此时修士都凑到傅家酒楼前看热闹,故而他们店铺里也没人,两人袖着手,倚在门扉上,听着散修们的议论声,可以预见这酒楼生意以后定然不错,少年眼热道:
“父亲,您说这好好的两层店铺,仁山叔怎么就舍得交回给傅家呢,我可是听说了,傅家连驻山筑基修士都没有,搞不懂这境州三大家族的人脑瓜子都在想些啥,到嘴的肥肉都不吞,若是在我们.......”
少年的说话声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掩盖了下去。
老者长袖一甩,飞射过来的鞭炮纸屑便被无形的屏蔽遮挡了下来,他淡淡的扫了眼自家儿子,话语里带着几分警告道:
“我们初来驾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先扎下根来,你仁山叔在张家苦心经营了几十年,若是因为你而搞砸了,族里的那群老家伙可绕不过你!”
少年想起那些老不死的折磨人的手段,浑身打了个激灵,瞬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此时,鞭炮燃毕,正是揭牌匾的时候。
傅十一也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少年见到傅十一却眉一皱,不知为何,他突然便感觉到一种不舒服的气息:“父亲,这女的是什么来头?”
正在揭牌匾的傅十一,此时体内也传来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似有所觉,她往锻器阁飞速的扫了眼,见到是两张新面孔时,心中纳闷。
等开业仪式举行完。
傅十一回到百珍阁,问了七伯才得知,原来负责锻器阁的张家修士竟然换成了吴仁山的大哥父子。
傅十一讶然道:“七伯,那吴仁山当初入赘张家时,不是说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这些亲戚吗?”
七伯冷笑一声:“他以前不这样说,又怎能入赘张家。张家前年差点就被彩魂树怪谲灭了族,族中骨干死的死,残的残,反倒是他吴仁山,不仅没事,还因此得以筑基,如今张家修为最高的便是他,又有清虚门张旭女撑腰,只怕张家弄不好以后就要变为吴家了。”
傅十一皱了皱眉。
她想起祖父之前就说过,张家彩魂树怪谲事件与吴仁山恐有关联,如今看来,虽无证据,但是十有八九便是他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