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之色,嘴中喃喃道:“不能歇,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挺住!!”
杨氏咬牙驻着拐杖,拐过走廊,来到左厢房西边第一间,房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显出里面的情形。
只见房内酒瓶子丢得满屋都是。
尚未进去。
一股混淆了屎尿味与酒味的难闻的气体便冲鼻而来。
“呜呜呜~~~~~”
被五花大绑捆在床柱上的傅盛意见到杨氏,拼命的扭动身体,但是被堵住的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氏看着眼前这个人。
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不知何时,那个听话懂事的儿子竟然变成了如今这副潦倒模样。可不管如何,这也是她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呀。
杨氏脸色闪过踌躇之色。
“呜呜呜呜~~”
傅盛意此时已经酒醒了。
眼神变得清醒,哀求的看向杨氏,想是想要她松绑。
以前杨氏为了让他戒酒,可是把他捆绑过大半年,那样的日子,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怕得很。
“娘!”
嘴中的塞布被拔开,傅盛意立马认错求饶:
“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今天我不应该对一安对手的,都怪我,都怪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娘,我向你保证,我以后都不喝酒了,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傅盛意见杨氏在他身边坐下。
没有像以往一样对她苦口婆心的劝诫,也没有声嘶力竭的怒吼。
他心中莫名其妙的就感到害怕:
“娘,我说要杀安安,那都是酒后乱说的,安安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我怎会对他起杀意呢。娘,不管安安是人还是怪物,他都是我的孩子,我.......我会像你一样对他好的,真的,娘!”
杨氏脸色复杂的看了眼傅盛意。
这样的话。
同样的保证。
这十几年来,她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盛意,你在古崖居当差的那几年过得开心吗?”
“开心,自然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