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脚背上堆积在一起的皮肤沉声说道:“这些!这些!你把细看看,是不是感染了?”
我傻乎乎地再看了一眼女儿的脚背,也没看出有啥问题,以为烫伤了就是那样的。
张师傅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询问之前具体的用了哪些药,以及脚上那些干了的黄色粉末是在哪里上的。
我一一做了详细的说明。
听完,张师傅起了身,进屋里兑药水。
药水兑好以后,张师傅出来了,蹲在我们母女面前,先用凉开水给女儿的烫伤部位挨个清理一遍,把那些黄色的药粉粉小心祛除,再为女儿轻轻地涂抹起药水来。
张师傅一边抹药水一边问我:“上午擦了药回去,娃儿还烦躁不?”
“嗯,好多了,不哭,也开始吃饭睡觉了,这前几天,一直哭,就没歇过,不吃也不睡。
在市医院开的烫伤膏,一点用都没有,牛二娃听人说石码子那人的药很厉害,结果也没用。
这要是不回来,我都不晓得表叔有这么好的药。”我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些天来的种种寻医遭遇。
这里所说的石码子,指的是城东桥头下的这一段街道,是过去的老地名。
“是那些摆摊摊儿的呀?”张师傅问。
“嗯嗯,就是那些人,他们还有营业执照嘞,就相信她们了。”
张师傅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有营业执照,你们就相信了?那她不骗你们,还能骗哪个呢?”
我一时也分不清,到底谁的话才是真的,不便再多分辨,怕说多了话,得罪张师傅。
涂抹完药水,从张师傅家告辞回来。
在父亲家厨房的饭桌边,为打消我心里的顾虑,让我彻底相信张师傅的能力。
母亲跟说了许多案例,都是被烧伤或者是烫伤,是张师傅没收一分钱的报酬给医治好的。
面对女儿的好转,我也真的相信了母亲的话,留在家里继续给女儿上药。M.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一个礼拜就过去了。
这期间,牛二娃没有过问过女儿的伤情,也没有回来看我们一眼,更别说给身无分文的我捎些钱了。
女儿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除了右脚脚背和右腿肚子较为严重的地方,左脚和不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掉疤。
这天天待在父母家里,不仅帮不了忙,母亲还得每天伺候我们娘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便想着回城里,一来是给母亲减少麻烦,二来也是想督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