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春的帮助下,我从父亲那借到了四十块钱,接下来就得考虑怎样去看病拣药了。
我这病已经拖得太久,需要找一个医术好的老中医看看,用中药调理,才能有效果。
思来想去,我想起了以前听人说过,本乡四大队有一个姓朱的医生,擅长医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得了怪病的人,在市里大医院医不好,来他这抓几副中药喝喝,病情就会有所改善。
当即决定让牛二娃陪我去朱医生那儿试试看,而这可恶的男人却说让我自己走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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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属于二大队,距离四大队有点远,坐车得要十来分钟,正常人步行都得要四十来分钟,而如今连站都站不稳的我,要走到四大队朱医生的医疗室,岂不是要走一天吗?
面对如今变得冷漠无情的牛二娃,我无话可说,也拿他没有办法了。回想起当初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温声软语,体贴入微的男人,早已不复存在。
不得不感叹,这人变得实在是太快了,尤其是这种没有本事又善于伪装的男人,需要你的时候,会甜言蜜语,哄得你晕头转向,一旦得手了,他会将你弃之如敝履。
没有办法!不惹都已经惹了!如今又有了两个孩子,只能将就过了。就像一件之前光鲜亮丽的衣服,穿上身突然变得破败不堪,想脱却又脱不下来那样的感觉。
难过归难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得去看病,将自己治好,不然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困难,不单只是我自己,还有两个孩子,他们更可怜。
第二天一早,我就摸摸索索地起了床,搬一个凳子坐在门口,等着牛二娃。
现如今,我已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不太想跟我一起出门,生怕别人奚落、笑话他,所以早上起来,他就一直磨磨蹭蹭的,太阳都丈把高了,还不愿意出门。
催促了好几次,他才不情不愿地问我:“你走都走不得,难道要我背你去啊?”
我知道他这是借口,内心里是不情愿陪我去看病的。
沉默半晌,我只得忍痛让他去路边拦一辆三轮车来屋子后面拉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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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才勉强同意了。
出去几分钟的时间,我就听见电动三轮车的声音在房子后面响起来,紧接着就是牛二娃跑回来的脚步声。
“走嘛!车子来了。”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