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感。

但是，厌恶会影响谈生意的。

那位夸她年轻漂亮的老板说，“季总，怎么不说话啊？这饭局可是你组的。”

季妍妍知道，她是应该说点儿什么，“我……”

“我来晚了，自罚三杯。”

高跟鞋的声音像是配乐一样，伴随着高雅的出场。

她也很年轻，不到三十，但是一来就是老江湖的做派。

她确实也是开了好多年的餐厅。

但她喝了酒，直接小烟嗓。

她倒是没说什么，旁边的人说，“这嗓子怎么哑了？”

立刻就有人说，“这酒不行，季总，你这酒水是怎么安排的？”

季妍妍看了一眼时间，这正式开局，也才几分钟。

这些人，是在给她下马威。

她怕这个吗？

……

半个小时后。

“不行了不行了，季总厉害，我愿赌服输。”

秃顶的李老板摆手，捂住了酒杯。

季妍妍笑着，“我跟李总赌什么了？李总可别这样说啊，赌博是犯法的。”

高雅说，“季总，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您直接说事吧。”

她以前都是开局三杯酒，后续半滴不沾，他们喝他们的，她只聊事儿。

但这次，这女老总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