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知皇与梁峰原一前一后走出荔枝林后,梁峰原突然冷声开口道:“郎君,可要峰原派人去教训那齐冠首一番。”
林知皇闻言,脚步一顿,回首看向表情尤为冰寒的梁峰原,略感不解:“为何?”
她刚才,是占上风的啊,何须事后派属下找回场子?
梁峰原冷声道:“他占您便宜。”
被属下认为被人占了便宜的林知皇:“.........”
“您不觉得?”梁峰原狼眸微敛。
林知皇:“.......不觉得。”
梁峰原冷声道:“有些男子只是看着正人君子罢了,您莫要太不设防。在男女之事上,您天真了。”
被属下认为天真的林知皇:“.........”
梁峰原认真道:“峰原会教训他的。”
林知皇抚额:“瞭望还是教训我吧。”
梁峰原垂眸看向林知皇。
林知皇曲指挠了挠下颚:“真要说起来,刚才不是我占了他便宜吗?”
梁峰原:“.........”
静默了良久,梁峰原似乎想通了,周身的煞气消退下去,磁性的嗓音略带出些飘然感:“也是.....”
“嗯。”林知皇见梁峰原终于打消了派人去教训齐冠首的念头,松了口气。
“您开心就好。”梁峰原的声音,恢复往日淡定时的冷然。
林知皇:“.........”
行吧,谢谢你的开心就好。我现在很是开心......
翌日,天光灿烂,万里无云,晴空耀日。
林知皇带着一众从属上了泊山,拜访临坊先生。
临坊先生亲传四弟子柳夯行到临坊书院正门口,亲自迎进林知皇一行人。
观静庐。
临坊先生着一身玄色文士袍服,冠发整洁,盘腿坐在空置的棋盘前,见到柳夯带着林知皇走进来,招手对林知皇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林知皇神色肃穆的向临坊先生行了一个弟子礼,而后走到临坊先生棋盘对桌,腰背挺直的膝坐下来。
“殿下可会下棋?”临坊先生笑容可掬道。
林知皇笑,颔首对临坊先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先生请。”
临坊先生见林知皇气度斐然,行事大方,满意的抚须笑道:“那老夫便却之不恭,先行落子了。”
话落,临坊先生果然不谦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