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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冠首红着耳朵,假做若无其事的将前面所写的字用衣袖擦去,重新写道:冠首并无动投效之心。
思宁道人见字满意地颔首:走?
齐冠首:走。
思宁道人侧耳细听外面,听外面寻营的动静声渐渐小了下来,知道他该趁现在外面尚有声音遮掩时离开这里了。
不然等会这驻军营内再度安静下来,又会被这里听力绝佳之人监听到声音察觉,那就不好走了。
思宁道人快速写道:好,等着。今日为师被发现,这驻军营里戒严,不好带你走了。等这波风声过去,为师再找机会来带走你。
思宁道人写完就起身,披上那条可与周围颜色融于一体的奇特软布,快速离开此地。
齐冠首看思宁道人披着在夜里肉眼不仔细看,难以发现其踪的软布离开此地,心中默然叹道:师父这是又弄出了什么怪东西?
他人看见....
更要视他为会仙法的得道高人了。
这东西若用于刺杀.....
齐冠首想到此,摆首浅然一笑,自己这是在想什么?最近与权王待的久了,那杀心好像又冒出来了。
若又像那时.......
不行!
得尽早远离她才是!
齐冠首如此想着,走到寝榻上盘腿坐下阖眼,开始默念静心道法。
深夜,码头上除了咸腥海风刮浪的拂水声,再无他声。王鹿带着一支巡防带甲兵在码头高地巡逻,警戒海面是否会有不明船只出现。
突然,码头后方一里处有上百火把燃起,同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骂人声。
听到此番响动,跟在王鹿身后的巡逻兵握紧了手中长矛,立刻进入了戒备状态,全身紧绷地警戒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股潮湿的海风吹来,让他们的身体皆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回事?不是海面驶船来人,而是码头后方出现敌袭?”
跟在王鹿身边的副卫极目远眺码头后方的入口岸,凝声不解道。
王鹿亦是不解,见这动静虽是闹得突然,但却并不是太大,先是抬手示意跟在身后的这支巡逻兵待在原地勿动,而后沉声吩咐副卫道:“黄骥,你带两人先去后方看看。”
“诺!”黄骥抱拳领命而去。
不多时,黄骥带人回返,向王鹿抱拳禀报道:“王将军,是浦县当地的两名地主带着家中壮丁,上前面的驻军营营口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