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符骁在长久的沉默后,方才轻嗯了一声。
温南方眸中现出愧色,也再次沉默了好半晌后,方才开口道:“我.......”
符骁这次打断了温南方的话,主动开口道:“骁只有一句话问师兄。”
“你问。”
符骁从面前的茶盏上收回目光,抬眸与坐在对面的温南方对上视线,沉声问:“你会保温氏吗?”
温南方没有丝毫犹豫的定声道:“不会。”
符骁寒声道:“那你我师兄弟之间便别谈愧。”
温南方微怔,如从前那般抬手将手附到符骁手上,叹气道:“聪庭,在此事上你无需大度。”
为怕生误会,符骁强忍住抽出手欲望,缓声道:“师兄只是出生温氏罢了,出生无法选择,且你如今已被除族,也不准备在出手保温氏,那我们之间便如从前那般,并无隔阂。”
“师兄无需对骁生愧。”
温南方听符骁如此说,浅笑摇头:“倒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聪庭内心之浩瀚,竟还如幼时。”
符骁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拿抽回了自己的手,寒声道:“我心已是染仇,并非如初,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并不会牵连无辜之人罢了。”
掌权这些年他为了保命,为了肃清手下乱势,早就杀孽已重,谈何心有浩瀚?
温南方摇头,看着符骁的眼睛道:“若非聪庭心有浩瀚,主公是不会与你联姻的。”
符骁眸色微顿:“此话怎讲?”
不论后面是怎么发展的,符骁清楚的明白,林知皇与他联姻的初衷不过是因为利大。
温南方断言道:“你若非心赤之人,便是获利再大,主公也不会用与你联姻的方式获利。”
不知不觉间,前面沉闷的话题便被两人心照不宣的带过了,转到了林知皇身上。
符骁端起温南方为他所斟的茶盏,缓声道:“泽奣.....看人便那么准吗?师兄倒是对她颇有信心。”
温南方失笑:“师兄若对她没信心,也不会在她微末时便投她为主了。”
符骁端茶的手微顿:“也是,说来师兄跟在泽奣身边也有九年了,怎会不懂她。”
温南方长叹了口气道:“倒是没想到,最后局势会这般发展。”
“是啊,大师兄大意了,我亦是。”符骁将茶盏轻轻的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温南方听出了符骁话里的自弃,出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