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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庭等等我,为何走这般快?”
入了林知皇所驻的小营,符骁便先一步下了帅辇,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营帐方向走去。
林知皇的腿到底没有符骁的长,快走了几步没跟上便扬声唤人。
符骁止步回身,面无表情地问:“泽奣还有何事?”
林知皇一见符骁这表情,莫名其妙地反问:“聪庭这是.....生气了?”
“没有。”
话落符骁回身,继续头也不回地往自己所居营帐方向走。
这明明就是生气了啊。
林知皇站在原地细细思索了一下方才,而后去了符骁所居的营帐,入帐便道:“苗跃伏说的那些话你不用在意,他颅内有疾。”
符骁在书案后坐下,边洗笔边道:“我没有在意。”
“那我走了?”林知皇扬眉,转身就准备走。
符骁一愣:“等等.....”
林知皇好整以暇地转回身,问:“为何生气?”
符骁视线飘向别处:“当初.....泽奣与他日日在一起?”
林知皇坦然回道:“倒也没有,最多一年半。”
符骁:“........”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时我乃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弱者,这些东西我决定不了。”
符骁面上冷色霎时一顿。
林知皇也没有什么羞于启齿的,三言两语就将她当初在林氏藏书阁内自学,而苗跃伏也来这藏书阁偷看兵书以及政书的事讲了。
符骁听后,沉默了好半晌后方道:“这我倒是听师兄提过,还以为苗跃伏当时只是偶尔去,倒是不想竟然去的如此频繁。”
“泽奣从前.....原来过的比我想象中更糟糕。”
对比他那时的生活,面前这人当时就如泡在苦罐子里一般,还时时刻刻都得受着苗跃伏这疯子带来的生命威胁。
换位思考一番。
若是他当初身无自保之力,还得日日面对武艺出众又有杀心的苗跃伏,无论面子上再装的如何淡然,心里必是时时刻刻都如履薄冰的。
唯恐自己哪刻突然惹怒了苗跃伏,他手中的那把杀刀就朝脖颈处落了下来。
这苗跃伏.....
如今也敢对泽奣几次三番言“爱”之一字,当真是......恬不知耻。
不知为何,符骁突然觉着心头处传来细细密密地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