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中掺和是对的。
在戚扈海招手下文武细议后续战策时,戚玉寐出了帅辇,翻身上马,骑马行在了帅辇边上。
戚玉寐在帅辇外骑行了一会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两指置于唇下,对天吹了一声口哨。
片刻后一只灰色的信鸽飞来,停在了戚玉寐肩上。
戚玉寐却没有信鸽身上绑信,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这只信鸽翅膀上洒了些液体,而后又放飞了这只信鸽。
不过半个时辰,戚玉寐放出的信鸽便飞了回来。
骑在马上的戚玉寐抬手接住这只信鸽,玩味道:“果然在这附近。”
说着话,戚玉寐将回返的信鸽放开。
信鸽再次飞起,渐渐地在天空中化成了一个小点。
戚玉寐望着飞远的信鸽,眉宇间隐隐蕴出一缕不易察觉的凌厉之气。
行军在鲁蕴丹军队前方的陈州兵马是最晚收到消息的,但在此处负责决策的明悟先生做决定却非常快,立即让张舒窈带兵返军,并火速命人去调驻守在览州湖汇郡的五万陈州兵马。
薄岩基眼睁睁地看着张舒窈在明悟先生这领命,出去整兵准备回返贺峡后,难以置信地问:“先生!我们要帮齐冠首打权王?”
“嗯。”
“这怎么行!”薄岩基气急败坏地跳站起身。
明悟先生缓声道:“此次回返陈州,姜氏与戚氏还有权王....都有可能会对我陈州动兵!戚氏、姜氏陈州尚有一拼之力,但权王若率兵来攻......才经内乱的陈州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只有.....权王那边势力乱了,陈州才可安稳。”
权王那边势力战败了也不可能乱,只有权王死了.......
薄岩基意识到这点,怒道:“不行!她此前庇护过本公子一段时间!如今更是符世叔之妻,我不同意!”
明悟先生抬手抚了抚薄岩基发顶,肃声道:“少主,莫要任性,你母妃如今孤立无援,只能在前而立,我们就是弱势,没有资格同情拯救别人。”
“不行!”薄岩基恼怒地打开明悟先生抚他发顶的手。
“少主!”明悟先生看着薄岩基的眼睛道:“公是公,私是私!权王昨夜强逼我方献城时,不也没考虑私情?”
薄岩基稍微冷静了下来。
“之前权王对你庇护乃主公用条件换的,我们推了她做联盟军主帅,之前更是在她攻打苍州黄匀郡时,从陈州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