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燕王朱棣道:“俺们兵马还是太少,这次想办法多弄点兵力,诸将都想想,大宁那边,可有相熟的军将?”
在场诸人顿时七嘴八舌,有的说和某某百户交好,有的说和某总旗户交好。
但听起来大都不是主要将领,千户以上相熟的也没几个。
因为大伙之前官阶都不高,燕王的心腹诸将,最高也就是千户和张玉这个唯一的指挥佥事。
朱高煦则不动声色,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燕王还是搞定了朵颜三卫,想必早就有了办法。
果然这时袁拱说话了。
最近他儿子袁忠彻死了,心情很不好,但他也是个狠人,知道大事重要,这才几天功夫,已经能重新出现在重要的会议上。
“藩人重财,可以利诱之。”袁拱道:“再晓之以实,朝廷削藩,宁王也是早晚要削的,到时这些藩兵何去何从,可不一定。”
“当从这方面下手。”燕王点头称赞。
燕王他们今天讨论了半天,最后却是给了朱高煦一些任务,施援永平,伺机联系大宁行都司的军将。
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用的,朱高煦心里嘀咕着,表面却是一脸认真的接下任务。
此时大厅里有点吵闹,大伙都在说和谁比较熟,一旁的金忠正在记下名字。
燕王突然走到朱高煦身边,大手用力拍拍朱高煦的肩膀:“走,高煦,俺们父子出去透透气。”
朱高煦一脸受宠若惊,赶紧跟着燕王走出大厅。
两人来到外院,燕王带着他走了片刻,远离了刚才的厅门,这会四下无人,就是头顶的太阳有点大,但燕王都不觉的热,朱高煦也不敢声张,只能凭着头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落。
你说话就不能找个阴凉地方?朱高煦心里想着,但他知道,燕王选的这地方,比较空旷,四周无人,想必是不愿让别人听到。
“俺几个孩儿中,高煦与俺长的最像。”燕王看着朱高煦,脸上又出现慈父般的关爱之色。
“..”朱高煦。
但朱高煦看着燕王的眼神,感觉燕王那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朱高燧不好忽悠,朱高炽不用忽悠,大概就是这样。
“也不知是谁立的规矩,非要立长为先。”燕王脸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