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监出了事,原本是要夺取功名的,结果却被南监祭酒朱大人给压了下来。”
李和同眉头慢慢的拧紧了,好半天后才继续问道:“此言当真?”
宋如同言辞凿凿的确认道:“不敢当着察院的面说谎,若是察院还不信,大可以去查。”
李和同似乎想通了什么,再一次改变了态度:“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宋如同反问道:“福王殿下已然不能承继大宝了,**上早就无所作为,察院以为,东林为何要穷追猛打,不依不饶呢?”
李和同笑道:“你问我,我又如何知道!”
宋如同接口道:“那下官就为大人分析一二吧。”
宋如同把自己、韩善爵以及福王府各人的判断综合描述给了李和同知晓,当李和同听到棋在局外,剑指京察大计的说辞,脸上再一次凝重了下来。
最后,宋如同说道:“察院当然也可以先发制人,抢先向朝廷弹劾下官等,如此也算是釜底抽薪,但如此一来,察院得罪了各地士绅不说,难保东林不在其他地方另辟蹊径,所以下官以为,此事退让不得,当予以东林党人,迎头痛击才是;与此同时,还要在中枢加以重视,不可再重蹈覆辙了。”
李和同眼中精光一闪:“宋大夫此言甚有见地,不过既然此事重大,本官也不能偏听偏信,且容本官仔细了解了再说吧。”
“理当如此!”宋如同笑着举起酒杯。“今日,下官根本没跟大人说起过这件事······”
宋如同走了,但礼单还是留了下来,李和同伸手将礼单揣入了袖子之中,起身而去,在回巡按官邸的路上,李和同反复琢磨了这件事的可能性,以及对三党联盟布置在京察大计中驱逐东林党的影响,脸上逐渐露出了焦虑的神色。
所以,等到回到巡按的公事房后,李和同立刻奋笔疾书,把事情的原委仔细的记述了一遍,然后特意写明道“望速查他省可否有类似之情况”。
写完之后,李和同命令道:“来人,立刻发往京师······”
“老爷!盯巡按衙门的人回来了!”
宋如同急不可待的命令道:“让他进来报告!”
人很快的出现在了宋如同的面前:“老爷,巡按衙门果然派人连夜出城了。”
“确实吗?”
“确实,小的亲眼看见巡按衙门的人叫开城门的。”
“做的好,下去领赏吧。”
报信者退了下去,宋如同眯着眼睛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