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结了,还是以不谨慎论,贬为龙江驿驿丞。”
南京的龙江驿可谓天下第一驿,往来南都的官员及官员家属都会入宿其中,迎来送往的任务极为繁重,但能认识南都的官,日后起复也容易一点。
朱由崧有些疑惑道:“听起来似乎三党留了余地!”
“什么余地!”朱常洵冷笑道。“无非是东林方面要给马前卒们交代,所以才为闫文清力争的。”这话没问题,毕竟闫文清已经一贬到底了,再要安排一个穷乡僻壤就显得东林党有些不近人情了,所以,为了让自己人安心,多少要为闫文清争取一些待遇的。“不过,闫文清未必会到任,很有可能会直接挂印而去。”
朱由崧对于闫文清接不接受左迁并不关心,只是疑惑道:“闫文清的儿子没事吗?”
“没事才更坏!”福王冷冷的说道。“这说明三党还要拿这件事在京察中整治朱国祯,所以,要是闫文清知趣的话,应该及早让他长子放弃了监生的身份。”
闫文清父子这下是亏大发了,好在,家底子还在,只要没吃到三代不准科举的出发,日后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是的,换成朱由崧,是绝对不会指望东林占上风的时候,还能记起自己父子的。
“闫文清儿子自动放弃监生身份,也未必救得了朱国祯啊!”
“是救不了的。”福王同意朱由崧的意见,并且告知道。“朱国祯已经从南监调任北监了,正所谓爬的高,摔的重,京察大计的时候,朱国祯铁定完蛋!”
朱由崧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调虎离山,才好从容收拾证据。”
“所以说,闫文清那个儿子一定要及时离监,然后回老家一躲,三党就是想从这里突破,也是一件难事!”
朱由崧明了道:“查不到人,朱国祯的责任或许能小一点。”
父子之间正说着,姚氏提醒道:“吃完早膳再说吧!”
朱常洵立刻正色的对朱由崧说道:“食不语寝不言,吃完了再说。”
王家用餐,自然是细嚼慢咽的,不过即便如此,早餐十几道,每道也就一两筷子而已,吃的再慢,半刻钟之内也是吃完了。
膳食撤去后,朱由崧问朱常洵道:“福王,那新的长史什么时候到!”
朱常洵的意思其实是新的长史会不会一样多管闲事,对此,朱常洵答道:“韩善爵升了左长史,新任右长史还没有定,不过有了闫文清的前车之鉴,想来没有人会再跟王府过意不去了。”
朱由崧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