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两白银的收入。
在朱由崧没有搞字花之前,一年7000多两的收入已经很不少了,但现在看来,只是毛毛雨而已。
“顺和店目前主要通过展示的方式将双福号、福庆号的货物展示出售,其中料器方面,去年盈利八百三十七两有奇。”
去年双福号在料器方面只销售了一千多两的料器,结果代买的顺和店还没有全部卖掉就盈利了八百多两,可见中间利润的丰厚,但朱由崧却不在意,毕竟顺和店赚了,也是王府得利,自己作为福王府的法定继承人是没有必要算的那么仔细的。
“双福号的香皂、灯油、护肤霜这块,去年顺和店盈利八千七百八十两。”
双福号产品的利润就不夸张了,但这主要是因为顺和店的各处支店承担了运输费的缘故。
“代售福庆号的银镜,大约盈利一万八千两。”
还是一样,生产商双福号自身赚了小头,销售商顺和店赚了大头,但顺和店的风险也不小,运输途中若是有任何一块银镜出现破裂了,都是极大的损失,所以,顺和店赚的钱是有风险的,福庆号这边也没办法眼红。ωωw.
“此外,根据之前世子爷的设想,顺和店已经在河南全省以及大运河两岸、长江沿岸并绍兴、宁波、福州、漳州、广州等地开设了支店,购置了价值三万七千两的铺面······”
朱由崧再次打断道:“飞票今年能推出来吗?”
赵鲁肯定道:“十月前一定推出来,不过,暂时还不能从飞票中获得过多的收益。”
“这个我当然明白。”朱由崧说着,忽然问道。“顺和店名下有质库、贷子钱家吗?”
“没有!”
朱由崧看赵鲁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便转而问道:“那王府名下有质库和贷子钱家吗?”
质库就是当铺,贷子钱家就是放高利贷的印子铺,某种意义上都是大明朝时期的金融业。
“回世子爷的话,王府名下没有质库和贷子钱家,但······”
赵鲁有些吞吞吐吐的,朱由崧便逼问道:“但,但什么,且老实说来。”
既然赵鲁开了头,他不往下说,朱由崧也查得到,但这样,赵鲁就会在朱由崧心中丢了信任,所以,赵鲁便打消了顾忌,明确的回复道:“但王府里有人开质库和贷子钱家!”
“具体说一说,是谁在开质库和贷子钱家?”
赵鲁既然已经说了,自然不会再有隐瞒,所以一股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