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和福王府能掺和的吗?难不成他也学着那些不长进的藩王一样,都掉钱眼里了!”
魏忠贤替朱由崧解释道:“福王世子爷当然不敢插手朝廷政务,但既然**人跟他说了,他不上奏那也是欺君,所以,所以,福王世子爷只能通过奴婢密奏了。”
天启帝看了看魏忠贤:“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帮朱由崧说话,他给你多少好处了?”
魏忠贤叫屈道:“奴婢虽然不识字,但什么是忠,奴婢还是懂的,所以,福王世子爷给的奴婢的好处,奴婢也要敢收才行。”
“你真的没收福王府的好处?”天启依旧用怀疑的语气说道。“那为什么,福王府总是通过你跟朕说事啊!”
魏忠贤老老实实的回复道:“奴婢也问过福王府那边,昨天来奴婢私宅拜会的福王府奉承司奉正陈金是这么说的,说是,眼下司礼监也好,皇爷身边的人也好,福王府认识的且能说上几句话的,也就奴婢了,所以,所以,他们也没办法,奴婢也没办法!毕竟奴婢当年也是受过福王世子爷恩惠的,这点情面不好推却,再说了,这件事,按福王世子爷的意思,对朝廷,对内廷都是有利的。”M.
天启帝背着手在室内走了几步,问道:“对朝廷和对内廷有利?这话是怎么说的?”
魏忠贤解释道:“朝廷之所以没有承认**新王并加以册封,是因为其谋逆,但眼下,建奴势大,辽西危亡,朝廷实在有仰仗**之处,远的不说,一个是东江镇这边通过**的支援是最省力的,另一个则是需要**协助对建奴的封锁,所以,大势之下,些许瑕疵,朝廷最终还是要忍不能忍的,既然如此,顺水推舟,顺了**方面的意,也安了**方面的心。”
天启帝点点头:“这话是朱由崧说的吧,他倒是旁观者清啊,大明国力不彰,纲常也因此不振,也的确只能对外藩的某些事情予以默认了。”
说话,天启帝对魏忠贤言道:“所谓对朝廷有利,朕是听到了,那对内廷有利又做何解?”
魏忠贤报告道:“福王世子爷觉得这三万两有些烫手,所以愿意全部上缴内库。”
天启帝一愣:“朱由崧愿意白忙活,他这是图什么呢?”
“往大里说,大明江山永固,福王一脉才能世代享受藩王的荣耀和待遇;往小里说,三万两固然重要,皇爷的圣眷以及**方面的人情也是无价的。”
天启帝走到魏忠贤面前,伸腿揣了一脚:“这话可不像是你这老货想出来的,是福王京邸的人说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