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但高第的命令被那位民科军事专家给硬顶了回去:“据锦右粮屯通判金启倧呈照,锦、右、大凌河三城皆前锋要冲······兵法有进无退,锦、右一带既安设兵将、藏卸粮料、部署厅官,安有不守而撤之?万万无是理······锦、右动摇,宁前震惊,关门失障······必如阁部言之又让,至于无可让而止,今只择能守之人左辅守大凌河,樊应龙等守右屯,更令一将守锦州······三城屹立,死守不移,且守且前,恢复必可······则听之能者,本道说一声明白便去也。”
不过有个问题是,关于阉党干将李鲁生提出的“收散兵归并宁远坚守,坚壁清野(坚壁清野就包括收走或销毁右屯粮料);吊死扶伤,严惩柳河败军之罪魁,鼓舞士气;要毛文龙提兵牵制,使老奴首尾不得相顾”三项主张是走的公开讨论途经,而这位民科军事专家却是以揭帖的方式宣布绝不执行的。
揭帖不是上疏,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传单,这位民科专家拿来在军中广为散布,鼓动舆论,却不正儿八经的跟上级探讨,不跟朝廷争辩,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暗搓搓的自行其是,就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了?
有人肯定会说,既然这位民科专家如此跋扈,拿下他的职位就得了,可问题是,这位民科专家一贯见风使舵,如今更是对魏忠贤吹捧有加,所以,阉党高层拿他当自己人来看,以至于不久之后的天启五年十二月,在当时辽东官员大批被处理的情况下,此人还高升了山东布政使司按察使仍管宁前道,实属异数。
为此,后来抚宁侯朱国弼在上疏中专门做了揭露,即所谓“柳河之败得以钻刺而乔迁,羡干父一认之有灵”,既然这位民科专家已经公然的拜在魏忠贤的门下,那么即便高第这边有李鲁生的协助,依旧是奈何不了这位的。
既然高第奈何不了这位的阳奉阴违,那么来年大战的开始阶段明军的被动也就可想而知了······
“世子爷,谢舍人急报!”
朱由崧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小零件,一边头也不抬的对裴渡说道:“念!”
裴渡这才大致报告道:“谢舍人说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是土人攻我乙字庄未果,宁总教头率民团随后反击,一举击破十七个土人村寨,斩杀土人精壮八百余,虏获土人二千七百百余口,以上多为老**孺,请示如此处置。”
朱由崧眨了眨眼:“这土人倒是不禁打呀,民团才训练了几个月,兵力又不多,居然能横扫一片,收获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