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我的脾气似乎变得非常好。
虽说在前一秒钟,我曾短暂萌生过给他俩逼兜的想法,但下一刻我还是挂上了特绅士的微笑:“我有驾照。”
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搭理他干嘛呢。
“光有驾照不行啊,这奔驰怀档你能开明白么?”
刘默伸手要来抢钥匙,张琪却往后退了一步:“行了刘默,你喝酒了还是跟他们打车吧,顾言得陪我去买点东西。”
她说话的时候,手还不经意的拉住我的衣服。
这个动作让刘默那张脸瞬间拉了下来,欲言又止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瞪了我一眼,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他这是对你有意思啊,都开始记恨我了。”
我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上来吧,今天给你当回司机,你比我爸还牛他都没这待遇。”
“呦,那我今天也算当回厅级干部了?”
张琪撩着头发上了车,我把车门关上,走到主驾驶门前站了几秒钟,等刘默注意到这边之后,我才冲他招招手开门坐进去。
“你怎么还这么**呐!”
张琪笑着打了我一下,我没吭声,把车打着火放了首比较安静的音乐。
都说同学聚会是**的温床,这话一点不假。
在饭桌上刚回忆完往昔的**岁月,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这帮同学无论男男女女也不在乎什么距离了,都勾肩搭背、搂脖抱腰站在一起。
甚至有两个比较上头,大学处过对象后来分手的,干脆抱一起哭上了。
这倒没什么,可让我有点犯膈应的是那女的已经结婚了,娃还不到一岁,要这么发展下去,今晚她老公头上多少得带点绿。
我抱着方向盘看了半天热闹,等王宇领着俩同学坐上最后一辆出租车离开,我才松开刹车跟了上去。
起初我俩谁都没说话,车里放着一首‘阿拉斯加湾’。
歌其实挺好听,但歌词对我而言多少有些尴尬,我赶紧按了下一首。
但连续换了好几首,不是曲子太悲伤就是歌词太扎心,后来听见陈奕迅那首‘是但求其爱’的时候我有点绷不住了。
“我说张琪,你怎么净听这种歌啊?跟个怨妇似的。”
我直接按了暂停键:“听听五月天啥的不好吗?你得阳光点!”
“我现在就是个怨妇,一个二十八岁还没结婚、没男朋友的老怨妇。”
她望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