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您再喜欢十四弟也不能如此偏袒,还想把扶光那样的人留在皇上,跟前岂不是叫皇上难堪。”皇后瞧着此刻被气到说不出话的太后。皇上都不敢这样质问自己皇后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走。哀家知道是你把扶光的表演换成了西域舞,还专门找了那样的衣衫给她。你对安陵容的不管不顾也是装给哀家看的。”太后指着皇后,昨天太后还以为是安陵容为了自己所以私自做主更换了扶光的节目。毕竟从前安陵容就自己安排了一曲惊鸿舞。
如今看来只安陵容一个人,是没有这样的本事,是皇后和安陵容一起设的陷阱,恐怕连给老十四求亲都是。
“是啊。就是儿臣做的。皇额娘不也是想让扶光表演书法吗?皇上最喜欢的是儿臣那一手字,皇额娘不知道吗?”
“你是如何知道老十四要送扶光进来的?”老十四打算送扶光进来的事情自己谁都没有告诉过,实在不知道皇后是如何知道,还早早就算计好了日子。
“皇额娘是乌拉那拉氏,姐姐是。儿臣也是啊。儿臣身上流淌的也是乌拉那拉氏的血脉。可皇额娘总是厚此薄彼。就不能怪儿臣钻了您的空子。
福子的死皇额娘不是也插手了吗,那可是皇上登基后第一个孩子,皇上知道了怎么能不生气?你总是顾及自己最爱的儿子,可皇上也要顾及自己的儿子。”
皇后递给太后一杯茶水,可太后并不想接。
“你还知道什么?”太后此刻已经不似方才那样难受,太后知道皇后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当年**的那个皇后了。可不想皇后已经出息到了这个地步。
“皇额娘可是让儿臣跟前的绘春给福子送过一块手绢,一款感染了时疫的手绢。臣妾不能任由皇额娘陷害吧。
所以皇上就恰好看见了那块帕子。皇上曾经让温实初去福子宫里检查有疫症的物件,发现福子宫里唯一不是她自己用的就是一块手绢。一块绣着竹叶纹样的手绢。那手绢上沾染了一点东西,您宫里的檀香。”
太后心里有些慌张,但是表面上还是维持淡定。还好自己知道皇后跟前的人不靠谱,所以多留了一心眼,只要没有牵扯出来那个人就好。ωωw.
“皇额娘,皇上隐忍了很久了。你到处让大臣说给十四爷娶亲的事情,你对我和姐姐不一样,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也不一样。
扶光是什么人不明摆着的吗?皇上如今终于替福子报仇了,但是皇上一定会好好对皇额**,像儿臣一样。”
太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