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任准噶尔大汗是谁?从前的大汗怎么了?”同样发现这个问题的还有京贵人,只是京贵人不敢问。从小出生在部族,这种部族首领更换的事情自己见多了。每一次都是腥风血雨。
雍正看了看正襟危坐的京贵人,心内感慨,不愧是摩格的妹妹。
“说来也是喜事。新一任可汗是京贵人的哥哥,摩格可汗。只是可惜,这一次是你家族叔伯挑起的矛盾,你叔伯兄弟伤亡严重,你父王被杀,母妃也在逃亡的时候意外身亡了。恰好那时候果郡王替朕出使准噶尔,自然是支援京贵人的哥哥。如今你哥哥便是准噶尔大汗了。”
京贵人忍着心中的难受谢过皇上。众人瞧见京贵人听闻父亲母亲亡故都不哭一声,感叹京贵人铁石心肠。说话间京贵人却晕了过去。
华妃在一旁眼疾手快扶起京贵人。京贵人强撑这身子,雍正瞧着难受,便匆匆结束了请安。
雍正心里有些可怜这个远道而来的姑娘,可怜她,也是可怜曾经出嫁以及以后要出嫁的公主们。今日的事是谁都难受,只是如果自己不当着后宫众人面说出来,来**人说出来就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什么杀父弑君都是可以说出来的,不如自己说的明白,伤心一时,也比一辈子被人诟病的好,尤其是远道而来的京贵人。
京贵人出了景仁宫,并没有着急回长春宫,而是等在了华妃回翊坤宫必定会经过的千鲤池。
华妃远远的瞧见了京贵人,想转身走开。走了几步又回到了千鲤池。“你在这里等本宫不怕别人说你,这宫里可没有谁愿意和本宫走的近,若是要声讨本宫,那本宫所说的实话,只是本宫不知道你父王母妃的事情,是本宫冒失了。”
京贵人对着华妃行了一个大礼。“臣妾不是要声讨贵妃,臣妾多谢贵妃的体谅。臣妾愿意追随华妃娘娘,臣妾哥哥如今已然是准噶尔可汗,与其和那些人在一起虚与委蛇,不如坦坦荡荡和娘娘在一块。也算是彼此有个伴,我瞧娘娘是敞亮人,没有那许多的弯弯绕绕。”
华妃很是意外。“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哥哥是年羹尧,年羹尧未必就是好家世。跟着我也许并可没什么风光,反而要学着小心翼翼做人,做事。本宫早已不是当年的华妃了,这话想必你在宫里也听了许多。”
京贵人又冲着华妃行了一礼。“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没有了父王和母妃,以后的日子多难过还不知道,哥哥多日不与我书信,这里面究竟是何意,想必我不说娘娘也明白了。臣妾也要在这宫里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哪怕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