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太多。京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再一次补充道:
“对,你不恨,华贵妃,因为你不知道我母妃死前都没有告诉过父王她知道那个女人,可父皇死前最惦记的人是她,是那个破坏我母妃和我父王的无辜女人。这是摩格最近告诉我的,你知道摩格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吗?”
华贵妃独自一人艰难的扶着京妃,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可却一句都不想说。京妃似乎是真的伤心透了,冲着华贵妃大喊了一句。
“摩格要我恨金木贞,要我和金木贞斗,我不想听摩格的,可我真的恨啊,我真的不能不恨,如若不是她们蒙古的人为了家族利益不被银木贞母妃和银木贞生存的机会。
银木贞不会出走,也不会遇见我父汗,一切都不会发生,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对待思慕,我已经对那个小孩子产生恨意了。”
华贵妃扶着京妃很累了,还要给一旁的颂芝使眼色让颂芝处理好这跟前的人。华贵妃扶着京妃一摇一晃的回了长春宫。
人类的悲欢是两个极端,极端的快乐和极端的不快乐。京妃沉浸在不该自己承受的痛苦上,而皇后此刻却快乐在不该属于自己的快乐里。
皇后看着梳妆台前摆满着内务府送来的脂粉。挑选出一盒珍珠粉上脸之后,觉得很是舒服。忍不住对一旁的剪秋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本宫今日算是领会到了。今日的宴会可真是热闹的很。只是可惜本宫那好儿子不能来看。这珍珠粉用着就是好,脸色都好了许多。”
剪秋不知道皇后这好儿子是真好是假好。忐忑道:“是啊,娘娘自从三阿哥要大婚起就一直忙,如今到是有空好好歇一歇,为着侧福晋怀孕娘娘连脂粉这些都不怎么用了,如今已用起身果然是好多了。”
皇后对镜自照了好一会,看着自己的好气色,脸上的喜色更浓了几分。“我听说金木贞宴会一结束就找皇贵妃的麻烦了。”
剪秋连忙道:“这金木贞这样大胆的人真是少见,今日宴会一结束,皇上要处理政务,让蒙古大汗和金木贞自便。
谁知金木贞直接去找皇贵妃的不是,质问皇贵妃今日让自己戴帷幔下轿是不是皇贵妃的主意,在场众人都不敢想金木贞如此大胆,她如今做派已经如何和皇贵妃相处。如何和后宫众人相处。”
皇后笑的合不拢嘴。“她怕什么,不要说如今金木贞有蒙古大汗撑腰,便是来日蒙古大汗不在,金木贞仍旧是后宫无人撼动的,她可不是京妃这种份量的妃嫔,她身后是整个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