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中怒气,狠狠的关上了窗户。
“三阿哥真是长本事了,难怪永一来这里总是睡觉,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不就是不想本宫发现永一不会说话。如今本宫还不是知道了。蠢钝如猪,如若早些告诉本宫,本宫便是找遍天下也要找太医,如今这样,就好看了。”
剪秋忙关上窗户,害怕皇后受了风凉。“娘娘不必着急,奴婢这就安排人去找大夫,咱们还可让皇上帮忙。”
说完剪秋就要出去,皇后叫住了剪秋。“不用去了。永一大约是不中用了,一个不会说话的阿哥有什么用。江慎要是能治疗,刚才就说了,他不说大约是没治。
而且三阿哥的做法也不是错的,如若这时候让人知道三阿哥有一个不能说话的儿子,以后大统必然和他无缘。本宫头痛啊。”
剪秋只好退回到内殿。帮皇后**着额头。“奴婢明白。娘娘方才所说三阿哥和娘娘母子,三阿哥意思便是娘娘意思,如今三阿哥不听娘**,来日这事抖露出来,那也是三阿哥期满娘娘,娘娘什么都不知道。”
皇后无奈叹息一声。“只能如此了,本宫如今帮不了他,只能先把自己的关系抛开,他既然爱自作聪明,就让他自己做主。这些人都不中用啊。”
就在皇后头疼不已的时候,蒙嫔冒着风雪抱着小公主往景仁宫来了。
蒙嫔原本已经坐完了月子,可蕴嫔让自己趟三个月,自己不得不趟,可蒙嫔不想坐以待毙,三个月皇上都该将自己忘的差不多了。皇后以为蒙嫔是为了不想多在宫里躺在来的,想打发了蒙嫔,可不知怎的小公主哭闹的厉害,皇后不得不见一见蒙嫔。
蒙嫔一见皇后便将这孩子送到了皇后坏里、而后道:“臣妾在延禧宫待得无趣,想来见见娘娘,不想雪宜也苦闹的厉害。臣妾只好将雪宜带过来了。”
皇后看了看容色憔悴的蒙嫔,在看看怀中苦闹不止的雪宜,皇后忍不住道:“你本该修养,何必要顶着大风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蒙嫔忙跪下道:“臣妾今日前来,要说几句大不敬的话,请娘娘恕罪。”
不知是母女感应还是如何,雪宜此刻却也不哭了。皇后正襟危坐道:“你且说说,你不顾身子,不顾孩子,甚至连妆容都不顾及,到底是有什么要说。”
蒙嫔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孩子道:“永一皇孙暂且不能开口说话的事情臣妾也听说了。”
皇后一听此,立即来了脾气,将一旁的茶杯尽数扫落。“宫里这些人风言风语,胡言乱语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