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看着蕴妃并不惊讶，只是有一点无奈，而后又坦然接受。“到底还是被你发现了。我如此做不正合你心意。”

蕴妃盯着华妃仔细看了几眼。“看来华妃娘娘听我的话按时喝药了。效果很不错，娘娘如今恢复的很好。我是给娘娘来送药来了。娘娘说的是什么呢？什么事情正合我心意。”

说着蕴妃果然从香囊里掏出一小包药粉。华妃盯着那香囊看了一眼。“本宫不信蕴妃真不知道本宫说的是什么。这宫里有多少秘密能瞒过蕴妃的眼睛。蕴妃可是太后亲自挑选的人。”

蕴妃将那药包放在小几上。“人人都说皇贵妃聪慧，说我是可以和皇贵妃匹敌的人。我如今来看。华妃娘娘可不是蠢笨的人。倒是我不如华妃娘娘狠的下心。”

华妃无所谓道：“本宫从来不是心软之人，菩萨在庙里不在宫里。本宫不过是借助默嫔的手让皇后少了一个助力而已。”

蕴妃觉得华妃话里似乎少了一点什么。“娘娘只做了这些？那永一一直不能说话是怎么回事？”

华妃这会子脸已经敷好了。颂芝拿着帕子仔细帮华妃擦拭着。“永一？本宫心狠，可不对孩子下手。本宫没动永一。你如此问，你是知道了什么？”

蕴妃对华妃的话不太信。她听太后说了许多华妃从前如何的雷霆手段，不信华妃不会伤害永一。“永一多年不能开口说话。华妃娘娘就没有疑惑？”

华妃明白了蕴妃的意思。“本宫疑惑过，但本宫觉得孩子还小，开蒙晚也是有可能的。本宫从前认识一个人，她就是开蒙晚，四岁了才会说话。

那时候她爹爹生怕她是个哑巴，四处求医问药。连寺庙都去了不少。都无济于事，当所有人都接受孩子是哑巴的时候，她突然就开口了。那时候爹爹……”说到这里华妃突然不说了。华妃说的人便是是年世芍。

蕴妃也觉得有些尴尬，年世芍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蕴妃忙说：“娘娘如此说。倒是有可能，只是我总觉得永一不是，我很少见永一，娘娘日常见永一，永一是如何？”

华妃在蕴妃说话那会已经缓好了情绪。若无其事道：“本宫见过永一几次，永一其实并不是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只是总是声音很小，很哑。而且永一总是睡着，哭闹都少见。

永一小的时候是皇后养着，那时候还不会说话。等学说话的时候已经让三阿哥接出去了。三阿哥和皇后的关系导致永一很少入宫。”

华妃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蕴妃也确定了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