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时候,因为不管她们说的多有理,只要她们质疑,看在赵念泽的眼里便都是挑刺。
果然随着陈嫤年的话音落下,在她对面的赵念泽便用一脸责备的眼神看着自己。
姜念娇对于这被恋爱冲昏头脑的表哥很无语。
陈嫤年的质疑合情合理。
更况且陈嫤年的话也不是自己说的,他瞪着自己做什么?
为免给自己平添几分闷气,姜念娇只干脆转头不看自己表哥。
不想她不过侧偏了视线,居然见到了坐在自己表哥下首的赵衍桢。
这倒算是奇事一桩了,毕竟往年的春时宴,这位三殿下并不怎么参加。
赵衍桢今日穿着素白绣金线的水墨鹤纹圆领袍子与同色宽袖外衫。
一阵轻风过,只吹起他头顶的桃花枝,倒正映了词中那句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似是感应到了姜念娇的注视,那少年也转头看向姜念娇,甚至还同她笑着点了点头。
他这副模样,哪还有昨日那般凶戾之气。
姜念娇自然也同他点了点头。
想着姨母昨日的话,她很快便又转了头去。
只听上首的祁阳正回应着陈嫤年的质疑“往年里都是照着长辈们的规矩来实在有些无聊。今日咱们只以才论座,又何必那么在意坐次?若说不合适,你这位置倒确实不合适。”
她这话音一落,只惹得场中诸位公子小姐忍俊不禁。
陈嫤年只喜欢舞刀弄枪,连绣花都不会。在京中闺秀圈中也算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
祁阳显然是有备而来,陈嫤年自然被怼的哑口无言。
而且她虽混不吝,却也不可能真对着祁阳动手,故而她只能气的轻哼了一声,就此座下。
姜念娇本是不打算搭理祁阳的,但见祁阳引火烧到了陈嫤年身上,她便也笑意盈盈的起身道“公主的想法倒是有趣,以才论座?公主坐在首席想来定然是自认才艺第一人了?我记得那时跟公主在太乐坊学舞时,公主的水袖舞确是一绝,不如今日便由公主开个头彩如何?”
听到姜念娇的话,一旁的陈嫤年也非常上道,她只立马起哄道“我确实什么都不会,但公主殿下一定很有水准,不如跳一个呗。”
有不明就里的自然跟着附和。
这便是踩到了祁阳的痛处了,祁阳虽然讽刺陈嫤年不学无术,但其实她自己也不比陈嫤年好多少,而且陈嫤年是自幼随自己父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