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问问吗?”
随后她甩了甩衣袖,心有不悦道“我懒得跟你们多说。”
说完那晚冬便转身离开了。
只是在她离开前,刚才堵门的丫鬟也是分外不悦道“祁莲姐姐,你瞧瞧她那是什么态度?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她才是这屋里的管事呢。”
刚才与晚冬对质的祁莲面上却是并无半分不妥之色。
“行了,怜莺,你也少说两句,往后她来,小姐没发话,咱们也别拦着。”
听了祁莲的话,那怜莺只撇了撇嘴小声吐糟道“这种一看就是包藏祸心之人居然也能入了姜家大小姐的内室,看来这位大小姐还真是如外界传闻一般。”
她没有直接说出定性词汇,但姜念娇因着于瑟这伪善继母,在外的风评自然不好。
她这话也不是什么好话。
祁莲倒是想起自己入府的前夜,毓贤妃只细细同自己说过姜念娇的难处。
这位小姐出生母亲便难产死了,父亲又是个不管事的,那年姜放便将如今的这位续弦娶进门。
生母的娘家人虽然心疼这娃娃,可到底是外人,加之姜高两家又颇有利益纠纷。到头来也只能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许当时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姜放听了高家的告诫,只不许于瑟打
这位大小姐生母留下的嫁妆的主意。
不过昨夜清点那些财物时,祁莲的心情便也不算太好,于瑟虽然没直接伸手过来,但她安排的这四个人一看就没少贪走这位大小姐的财物。..
故而听了怜莺这话,祁莲只瞪了怜莺一眼,她神色分外有震慑力,她压低声音训斥道“主家的事也是你个当婢子的能胡乱插嘴的,你在宫里学了这么多年规矩,如今这规矩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被祁莲训斥,怜莺也不敢反驳,显然祁莲才是这群丫鬟里管事的那一个,怜莺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祁莲姐姐,我错了,我往后再不胡乱说话了。”
“行了,你去门子守着吧。”祁莲只不冷不热发落一句。
怜莺自然不敢多言,她分外懊丧的往外室而去。
她只不知的是,他们的这番对话,早在彼时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
而祁莲则在此时重新走入了内室。
另一头屋里原本应该重新去睡回笼觉的姜念娇,此时却是精神熠熠的早在等候着祁莲了。
“小姐,这是我昨夜大致清点过财物后重新记录下的账册,您可以先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