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可明明从柳鱼儿来了之后,这院里的女人们便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但那一晚,他与柳鱼儿却是行了真正的夫妻之礼的。
一想到那些过往,她方才意识到从头到尾,好像洪安正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真正关于喜欢的信号。
而她所以为的他喜欢自己的依据,也不过就是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他没有动过自己,可如今想来,也许这并非是喜欢,这也可能是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兴趣。
只可笑,她如今逃不出去了,也不可能再遇到一个像洪安正一样的正人君子了。
柳鱼儿只是讽刺了那女子几句,她本意也不过就是想让女子闭嘴,可没想到自己的表现,似乎有些效果奇好。她的脸上果然全是对未来的茫然与不知所措,这表情她在那些刚落难的大家小姐脸上也曾看到过,她们抗拒着这样的命运,却又完全无法对自己的命运做主,她们只能被动的被推入那火炉里,随后跟着一起被熔成像她们这样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子。
当然柳鱼儿是从来也不知道羞耻的,毕竟她很小就被自己的父母给卖到了这种地方,在她尚未明礼的时候,她便已经在这里接受教育了。
她所有的认知都只是建立在,能吃一顿饱饭就顶好了的基础上,所以后来她的认知便又成了对零嘴,对精(本章未完!)
第九百二十一章:一个人的心动
美的衣物的追求。
沦落到这种风尘之地,无论如何都是不幸的,然而她却幸运的少了一层对挣脱人性束缚的道德枷锁,故而在接客这个问题上,她并不像其他花娘那样要死要活。
毕竟那花楼里的老板只教她如何周旋在男人之间。以及琴棋书画。
不过可惜她的琴棋书画一塌糊涂,脸蛋虽还是算漂亮,可老鸨当时却只断定她是伺候不了达官显贵的,毕竟那些人便连这种事情只也不免要讲究一个风雅二字。
仿佛有了这层风雅,他们所行的便不是人伦之欲了。
所以那老鸨见她实在学不好才艺,便只让她在一个有些清高的花娘身边做花奴。
而当时的她们所做的便只是伺候那花娘,顺便从那花娘身边见习那些手段。
或许是她行为粗俗,加上有些手脚不干净,所以那花娘似乎并不喜欢自己。
但有她不喜欢的男客,却又推脱不掉的,她总是要自己先去应付,随后三请四请,她才姗姗来迟,那时那些男客们几乎都被自己灌醉了。
故而